“当时的你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我……”
话还未说完,鄯文宇看着她那张带着点淡淡心疼和忧伤神情的脸,心里的某处突然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是在担心他吗?是在为他这些不堪的过往担心他吗?
身中剧毒他不曾惧怕过,哪怕当时死在那里,他也半分都不会畏惧,只是……每每只要他回想起血肉模糊的他被捆绑着浸泡在毒血水中的时候,那股令他作呕的血腥味,和那可恶的令他憎恨和厌恶的女子的嘴脸,他就夜不能寐、噩梦连连。
为此,原本就不近女色的他愈发厌恶女子,对所有接近他的女子都视为敌人。
她当初来到将军府的时候,他也对她产生抗拒和怀疑,只是在慢慢的接触中,他才发现,她竟然跟别的女子不一样,他接近她不会想作呕,她的一颦一笑,不像其他女子那般虚情假意,慢慢地,他猛然醒悟:她已经悄无声息地闯进了他的生命!
“珍儿……你莫要害怕我……莫要……”
他喃喃自语,就像是一个极力讨好家长只是为了一个棒棒糖的孩子般。代珍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他,心里竟泛起一丝丝的心疼。
“珍儿不会,珍儿怎么会害怕将军你呢?将军你在珍儿心中,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珍儿不害怕……”
鄯文宇听着她的话,觉着心里舒服多了,那股厌恶自己的情绪慢慢地被压抑了下去。
月亮的光照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彼此都晕黄晕黄的。借着月光,鄯文宇不知为何就情动了。
当他再次用力地抱紧她,深情地亲吻她的唇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有如此大的魔力!
抱着她,亲吻着她,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心,得到一种盛世安稳的感觉,那么舒坦,那么安定。
代珍没有想到他会再次亲吻自己,可是,她似乎也并不怎么讨厌这样的一种接触,莫不是……她……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代珍尝试用力地推了推他,可却换来他更大的劲儿,他握在她细腰上的手臂更加使劲,她动弹不得;他按住她头的手臂越发用力,她也动弹不得。于是,他就那样死死地把她圈进自己的怀抱中,不停地索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是如此美好,美好得他舍不得放手……
翌日清晨,春莲兴高采烈地把包袱一样一样搬到马车上的时候,她发现她家姑娘眼皮子底下黑乎乎一片。
“姑娘昨夜辛苦了,这大半夜的才回来,想必少将军一定是不愿意春莲跟随的吧,这回多谢姑娘,能和姑娘一起前往边境,春莲很开心。”
代珍心虚地一笑。
这哪里是如此这般?他……春莲眼中的少将军如此有原则,如此有威严,可是……可是他明明就……
代珍脸上一热,正想一头钻进马车眼不见为净算了的时候,云叔一句“少将军一切小心,将军府阿云会尽心尽力守护,少将军莫要记挂。”,代珍就知道昨夜那个亲吻她好久好久的人来了,而且正站在她的身后。
“嗯,一切按原计划,好生照顾父亲。”
“阿云明白,少将军放心便是。”
结果,鄯文宇在经过代珍走到马车前的时候,手臂轻轻一碰,故意往她的身上蹭了一下,继而轻笑一声上了马车。
代珍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昨夜他那般……激动,亲吻了她好久好久,若不是她说嘴唇都要亲破皮了,他也不会停下。
他用手指揩了揩她的唇,还担忧地说:“还真的红了,有一点点肿,珍儿,疼吗?”
不问倒好,他这个肇事者竟还问得那样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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