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郎中用尽浑身解数,请陆仁甲到他的医馆去坐上一坐,心里暗自打着什么都要请教一二的算盘,连岐都是邀请了过去,更是礼遇有加。
看来,是将岐当做了陆仁甲的徒弟。
身无分文的岐倒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三人行,岐盯着陆仁甲手中的香囊钱袋,终于开了口。
“钱给你,香囊,得还我”。
“哈哈哈哈”陆仁甲大笑,将整个香囊抛给了岐。
岐接住香囊紧忙收入胸前。
看的游郎中和陆仁甲又是一阵大笑。
世人只知陆仁甲有一怪癖,逢人看病,必收一袋铜钱,不多不少。
他怎会看不出,这一袋钱恐怕在岐心中不止是一袋钱那么简单,这样的东西,竟会拿出来救一个不相识之人,“傻”,陆仁甲又道:“善”
傻人有傻福,善人有善报。
游郎中除了出门行医之外,三两头的往陆仁甲那里跑,岐隐约之中也听到了,貌似那日救妇人,陆仁甲又用了一种失传已久的针法,火岩针。
此针法对针的要求并不讲究,讲究的是一退三进的手法,入针一寸,不多一分,三针同进同退,间隔若是久了,便不是救人,是害人,针初入一寸,病患会觉得施针之处麻,肿,胀。
随后会有一种灼热袭来,一股暖热的气流席卷全身,三针出时,如获新生,此针法胜在以热退热,可排淤血,解百毒。
至于让针嗡鸣不是陆仁甲藏私,是那游郎中根本学不会,只有岐才能看出其中门道。
那日施针之时,岐便观那陆仁甲体内磅礴且汹涌的先罡气,正是这先罡气使得他施针之时,银针微颤,发出嗡鸣之声。
收针之时,那肆虐的先罡气忽得顷刻间消失不见,仿佛面前的老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郎中,活的久了些而已,收放自如。岐心知,恐怕这老者的先罡气丝毫不弱于自己,只怕也是那抱元守一的境界。
陆仁甲毫不经心的像窗外瞟了一眼,弯腰捡起自己的鞋就丢了出去。
“陆神医,您这是?”游郎中狐疑道。
“臭子,不给我捡回来?”陆仁甲道。
游郎中懵了一会,连忙道:“是,这就去”。
陆仁甲挥了挥手,继续道:“有能耐偷看,没能耐正大光明进来?”
吱嘎
门敞,一个身负长匣的少年走了进来,手拎着一只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偷学可不光明,即便是学得不是针法,是运“气”,那也是偷学。
岐将鞋亲自给陆仁甲穿上,陆仁甲倒是不推脱。
岐有些不好意思:“我。。。”
陆仁甲抢过话头毫不客气:“你认为我针法如何?”
“神乎其技”。岐答道。
“你想学?”
岐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偷看?”
“我,想看看如何运气,如何将罡气运转自如”。
“教你的人并没有教你如何运转?”陆仁甲问道。
“怪不得,如此便是相当于封了你的脉门”陆人家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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