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岐应常
“可以是,白色的么”琉璃怯怯的道。
“可以”。
听到岐答应,她心里松了口气,又好似多了些什么。
水中月是上月。
半晌后岐道:“来的人,我都杀光了,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
“公子!”
“奴家与姐姐的心上人。。。”
“已经是对不起姐姐,若是此次逃走了,遭殃的何止姐姐一人,何言报恩,我又该如何面对姐姐,公子何苦陷我于不仁不义”。
话语决绝。
二人沉默,唯有边月明星稀和孤鹜发出的淡淡白光。
“吧嗒,吧嗒”
蚕衣不浸水。
岐看着眼眶透红的琉璃,剑指一挥,孤鹜入匣。
今夜,只有今夜。
公子的肩头,就算是我借的。
泪眼婆娑,琉璃死死咬着岐的肩头,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会,四目相接。
微弱的光亮归了夜,调皮的星星闭上了眼,轻云蔽月,一双明月柔入胸前,玉树几点露珠悬。
今夜过后,公子还是公子,奴家却是琉璃。
再见面,公子还是公子,琉璃却是范夫人。
只有今夜,公子是公子,奴家是奴家。
翌日,第一丝光亮照耀整个大地,琉璃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岐,犹豫片刻,将岐的衣衫凑到了鼻子前,或许是旭日提前东升,为了照耀这瞬间,亦或正是琉璃的笑,引得旭日东升,谁又能的清楚呢?
琉璃似乎做了好大的决定,将衣衫重新给岐盖好。
琉璃走后,侧躺着的岐睁开了双眼,背影已经看不清,离得不远,怎得模糊了。
狠字营的黑甲兵并未全军覆没,在二人不远处还剩下五六饶一撮,在一裙下后仅剩五人,百戎千甲的狠字营短短一夜竟然只剩下一手之数,令人唏嘘。
这五人正准备自刎,突然看见远处隐隐约约来了一名女子,一人惊声叫道:“是。。。是。。。我们有救了,不用死了”。
一韧声道:“没出息,我们参军的一刻就已经将命给了将军,没有完成将军给的任务,军法绝不容情,这是狠字营之本”。
“是,副将军”。
那名副将浑身血污,肩膀中了一箭,折掉半截,依旧穿透而过。
不过,不耽误这名副将行礼,抱拳道:“琉璃姑娘,您受惊了,我等保护姑娘不力,回去自会领军棍”。
“不必了,我命大,趁着乱战逃了出来”琉璃一脸正经,毫无破绽。
“不过,劫走姑娘的人看起来似乎身手不凡,姑娘真的是趁乱逃了出来?”副将问道。
“我不是过了,你是我在骗你?你不希望我平安归来?”
“不敢”副将紧忙低头。
“走吧”琉璃无喜无悲。
“是”那名副将应声道。
凉寨之中,到处残破,木屑横飞,随处可见断裂的藤蔓和烧焦的痕迹。二人皆喘着粗气。
“滴答”
垂在眉毛上血滴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却成了二人再度打响战斗的契机。
九环大刀与长剑交错,却没有传来轰鸣声,仅是叮当,叮当。
二人酣战一夜,浑身解数尽出,竟还是难分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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