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饮而尽,龇牙咧嘴的说道:“你说,我这辈子还有可能超过师傅了么?”
听到此,黄老蔫拿出了塞到嘴里的鸡腿,面色严肃:“你是想说,这辈子,能不能打造出一把剑,超越你师傅那把落霞。”
王师傅倒了满碗,一饮而下。
黄老蔫放下了脚,也是吃了一碗酒,擦了擦嘴道:“我师父和你师父斗了一辈子,最后你师傅铸造出落霞,我师父铸造出孤鹜”。
“听我师父说过,拿那两把剑的人,是一个剑仙,也只有剑仙才配拿起那两柄剑”。
“是啊”
王师傅说道:“师傅临终前说过,这两把剑是他们二人斗了一生,铸造出的最好的剑,也是因为这两把剑,我师父第一次承认败给你了你师父。”
黄老蔫苦笑道:“我师父铸造这孤鹜之时,也说,败给了落霞”。
二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有苦涩:“这两柄剑到底达到了何种程度,能让斗了一生的对手承认啊”。
黄师傅说落霞坚不可摧,无论是什么神兵利器都难以在剑身留下分毫痕迹。
王师傅说黄师傅铸造的孤鹜无坚不摧,没有什么是孤鹜斩不断的。
二人一言一语,让没见到这两柄剑的两个徒弟成了一生的遗憾。
也让千金一锤的黄千金和只要摸一下兵刃就立刻知道是哪里的铁,何处的钢的铁王这两个称号销声匿迹。
“斯哈”
紧皱眉头,吐气斯哈已经成为了黄老蔫喝酒的习惯。
“老蔫,你心里有事”。
王师傅给黄老蔫满上。
“你平时可不像一个出老黄庄的人。”
这黄老蔫出了名的大门不出,要不是为了取材料,他甚至不会迈出老黄庄半步,今日却上山中闲逛,还一逛,几乎到了深山。
“唉”
黄老蔫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村子里,出了件怪事。”
老蔫一顿,又猛喝了一口酒。
“来的时候,见到村口的那块巨石了吧”。
“巨石?”王师傅答道。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此处还有这样一块,一块。。。”
黄老蔫想了很久,终究是不知道将那石头称作什么。
“那天,浑浊的雨水夹杂着大量的泥砂、等人高的石块,是前推后拥,奔腾咆哮,那日,鸡马牛羊四处奔逃,地面为之震动、犹如雷鸣。在极其短的时间内横冲直撞,冲毁了此处,你看看这老黄庄如今的一片荒芜,还有这漫流堆积,都是这场暴雨的功劳嘞。”
“那日,人们惊恐的四散奔逃,死的死,伤的伤。缓过神来,就成了这样嘞”。
黄老蔫手指所过之处一片荒凉。
“最开始,还是有着不少杂草缓过来生机,那些绿玩应,命硬着嘞。”黄老蔫说道。
“可是啊,一切都从这东西开始,变嘞”。
黄老蔫掏出来一块石头,石头布满划痕,上面刻着一个“敕”字。
黄老蔫突然握住了王师傅的手说道。
“老王,你信不信,逢赌必赢”。
王师傅下意识手往回抽了抽,却发现黄老蔫的手劲很大,双眼布满血丝,好像多日没休息了。
“我不信,久赌必输”。
黄老蔫叹了口气手松开说道“一开始,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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