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离老板,先前同自己握手的竟是徐子非,哪,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没想到徐子非扮起女人来,竟然一点不矫揉造作,简直跟他那日见到的离老板一模一样。
他赶紧擦擦手,他觉得自己的手收了侮辱,不干净了。
“我真没樱”四月都有些无奈了,到底要他几遍,徐子非才肯信呢。
徐子非怒及,收紧了离以脖子上的手,离以被掐的喘不过起来,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她紧紧闭着的眼睛也适时睁开了一条缝。
“你还骗我,你真要她死吗?”徐子非尖声道。
他就不信了,四月真能眼睁睁看着他口中这个所谓的朋友在他面前死掉,那他还真就太冷血了。
四月陷入了沉默,前方的女子静静看着他,眼中已经开始盈出泪花,这种窒息感实在太难受,太痛苦了。
刚刚四月的话她其实全听见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这么多年了,四月仍旧记挂着那个女人,听他他不爱自己,朋友,只是朋友。
好不甘啊,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捂热他那颗像石头一样的心,她努力做到最好,四月请她帮忙,她总是尽力去做,在外界看来,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最合适不过。
可是每次别人这么打趣他,四月总是很认真的对那些人,她是我朋友,不是我爱人,你们搞错了。
这么多年,从未听四月谈起他的过去,每每开玩笑问他心中惦念的那个女子到底是美成什么样子,四月总是不话,直到有一回喝醉酒,他握着那枚半块梨花纹的玉佩,哭的像个孩子,时而又笑。
他趴在桌子上,眼神恍惚,对着玉佩头一次回答她的玩笑话,他:“她很漂亮,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人。”
离以看着一旁空掉的酒坛,忍不住又问,“她到底是谁?”
可是就见四月抚摸着玉佩,良久不一句话,最后在离以起身要拉他离开时,四月轻声了一句,“我好想她……”
最终醉倒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睡去,像一只乖巧又惹人心疼的大狗,连哭都只会在酒后偶尔痛哭一次,等第二醒来,就依旧跟没事人一样,再问他就闭口不谈一个字。
从那之后,离以更加努力的去温暖他荒瘠已久的内心,不再问他关于那个不知姓名女子一个字,他们彼此默契,却又总是隔着好大一段距离。
那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是她永远无法达到的终点,而那个女子却轻而易举的站在终点,占据他整颗心,从一开始,她离以就是个局外人,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眼下,她听到这话真的有一种心碎的彻底的感觉,想在此刻就这么死去,至少四月会记得自己吧,会记得一辈子,好像,挺划算的。
离以缓缓闭眼,像竭力浮出水面的旱鸭子,竭力的上游,却仍旧浸在冰凉刺骨的水里,不停的挣扎着,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我答应你,东西我给你。”耳畔,传来一道坚定温和的声音,听见那个声音对着徐子非,“你把她放了,我带你去取。”
头顶上空,传来一阵自得的笑声,震得她耳膜嗡嗡响,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也顺势松了些,让她终于得以透一口气。
她目光落在下方的少年身上,四月,到底想干什么,那琉璃珠根本就没有被四月拿走,这个疯子……
“你别耍花样,要是骗我,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你也得给他们陪葬!!!”徐子非眼眸一眯,杀意毕现。
只听底下少年轻声却肯定的应了一声,“好。”
沈扶欢看着远处的少年,眉头紧锁,四月他真的有徐子非想要的东西吗?
四月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道:“不许再绑着他们,他们这些人手无缚鸡之力,能闹腾出什么来,若是有个好歹我就把你要的东西给毁了!”
徐子非咬牙,“你威胁我?”
四月淡淡看着徐子非,嘴角含着一抹轻笑,“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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