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却人告诉她答案,她们搀扶着皇后走出密道,刚好见皇帝策马扬鞭,带着大队人马,看样子与方向,应该是要去往青岩道。
皇后忽然双眼透光,让筱王妃与苏一洋松手,快步走到马圈跟前,轻松牵出一匹马儿。在苏一洋惊诧的目光中,皇后一踮脚扯着缰绳跃于马上。潇洒的挥动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鞭子,马儿应声向前奔去。
那时苏一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环绕原来当皇后不仅要长得跟仙一般,家世还要数一数二。能受皇帝那般宠爱虽然十分病态,原来会的本事这样多。马骑得这样利索,一瞧就是高手。就连她一个女子看了都觉得惊艳,更何况男人。
“嗨,会骑马吗?”眼瞧着皇后从她们面前策马而过,筱王妃拽着苏一洋往马圈跟前走去,问她会不会骑马。意思就是如果会骑现在就上马去追,如果不会……筱王妃没考虑过这个答案。
苏一洋在一瞬间想了很多,比如她从在重庆长大,重庆没有草原也就没有马。但是前年他们一家人去某个草原旅行,那个时候她花了八十骑在马上绕着圈定路线绕了一圈。而那一圈绕的时候,前面还有人牵着马。
她骑过马吗,她骑过。可她会骑马吗,她只能坚定的给出一个答案:“不会!”
筱王妃一瞬间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皱上眉头。这时她也从马圈牵出一匹马来,利索的翻身上马,对苏一洋道:“那么你便想办法跟来吧。驾!”
苏一洋便看着筱王妃也策马从自己眼前跑过去。
她站在原地,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上前去牵马,可牵了又不会骑。眼瞧着筱王妃已经跑远了,她这才低下头咬着牙走进马圈。
可是,可是栓马的绳子要怎么取?这马,这马看着好吓人,不会尥蹶子踢人吧?这这这,她们牵个马怎么就跟玩一样,到她这里就这么多困难险阻啊。
好不容易才提着心牵出一匹马来,又要吊着胆去考虑怎么骑上去。
呜呜呜,苏一洋快要急哭了。
“国主,国主!”这边青岩道上,百里飒青骑着马在前面赶路,后边的探子匆忙前来汇报:“不好了国主!”
百里飒青面色一凛,一般不管有没有坏事,只要听到手下出不好了国主这几个字,那么,他就一定不好了。
“怎么了?”
“国主!”探子瞧着一旁陀在马上软踏踏的摄政王,心里急得快要哭了,尖声道:“国主,咱们的后路被截了。”
百里飒青搞不懂这有什么大惊怪的,道:“后路截了往前走呗。”
话音刚落,前边探路的探子满脸是血屁股尿流的往回跑,高声唤道:“不好了国主,前方的路被阻断了。”
“什么?”
百里飒青不解:“何人堵了路?”
前方的探子实在无奈,想骂他,但又想起人家是国主。道:“自然是千秋国的人,他们不知何时点燃了狼烟,附近的诸侯国已经全部带兵往京城赶了。国主,咱们快往后撤吧!”
可怜这前方探子还不知,后方的路也已经被千秋国军队给赌上了。
百里昆仑只觉得隐约中仿佛感觉到有很多人希望他醒来,于是这种希望积攒的多了,他就忽然睁开了眼睛。
后脊梁骨依旧散着淡淡的麻意,他猛的一仰头便从马背上翻了下去。
这一摔虽然摔得很疼,但他坚强的挺了过来。可是马上,当得知如今处于一个前后包抄的境遇时,他就差点晕死过去。
“什么??!!!”
百里昆仑无比的震惊,几乎忍不住要将手中的刀给砍出去了。他气的全身发抖,一双手指着百里飒青颤啊颤,颤啊颤,嘴巴也哆嗦着,不知要如何把骂饶话讲的恶毒一点。
可思来想去,愤怒的情绪抑制了他的思维。半晌脑海里一直循环漂浮着几句话:败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扫把星缺心眼神经病!!!
若是刚刚百里飒青不出手打晕他,那么现在他早用毒烟生擒千秋国皇帝了。如今又怎么会陷入这两难境地,无论向前向后,碰上了就免不了一场恶战。可他们来密道出口截杀时就只带了少量人马,这点人马都不够塞牙缝,打都不打就全军覆没了。
他冷静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踱步到百里飒青跟前,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他娘的讲仁慈道德,为了一个女人,如今拱手把将士们的性命让出去牺牲。趁孤不妨时出手将孤打晕,国主真是好英勇啊!你以为底下就你是圣人,你以为你心软放过了千秋国皇帝他就会放过你吗?百里飒青,你真的,不配当一国之主!”
其一心怀善意,做事不杀伐果断,这就是死罪。
第二被儿女情长羁绊,连山河江山都不在乎,一心只有那个女人。
第三他生就不是做君主的料,也与从送去道馆有关。
百里昆仑一股脑的骂出来,顿觉心神畅快。打了国主脸颊的手掌依然阵阵发麻,可他一点也不怕他。
冷笑着转身,对士兵们发号施令道:“想活命的跟孤走,孤就算拼死也要杀出一条生路来。若想跟着这位伟大的,圣人一般的国主,孤也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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