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立马有宫人进来,不管林幽妍挣扎,将她硬按着移出令外。
“皇后娘娘,我那里有伤药。麻烦皇后娘娘派几个人抬着轿撵,将贤妃送到我那里去。”
冷翛翛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惊动宫中太医,这样就可保全林幽妍的名声与颜面。
苏一洋也没什么,虽然想不到这一层,但是比起让太医来治疗,她更愿意让冷翛翛来。
就这样,皇后派了好几个人抬着轿撵,快马加鞭将苏一洋送到冷翛翛殿内。冷翛翛从行军打仗,医术自然也精通。于是利索的剪开苏一洋伤口周围的布料,除去污血,敷上药粉。
那药粉起初撒在伤口上疼的厉害,后来便渐渐发凉。伤口处一凉,这疼痛便消了。想必这就是传中的奇药,洒在伤口上疼痛便立竿见影的消散了,也正是药的奇特之处。
将伤口处理好以后,冷翛翛派人来给她重新换上一件衣裳,将染了血的那一件扔了。而后亲自护着苏一洋回到润仪宫,顺便冷翛翛也进到润仪宫里去。
苏一洋瞧出她似乎是有话要,于是特意遣退身边服侍的宫人们。只留下她们二人,冷翛翛见状也有话直了。她道:“妹妹与皇后娘娘自幼一齐长大,后来又一同入宫为公主伴读。妹妹自然是比我这个糙人更通透,这筱王妃也是误会了,并非有意针对。中伤妹妹是她不对,皇后必然严惩。只是今日亦不是故意不为妹妹叫太医的,妹妹被筱王妃重伤这件事,可大可。没传唤太医来为妹妹整治是我的错,但妹妹也大可放心,方才给妹妹上得药啊,是我当年带兵打仗受伤时用的最好的药。用了不留疤,一月后保准好的看不出伤痕来!”
经她这么一,苏一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原来让冷翛翛帮她治疗而非传太医来治疗,目的是不让筱王妃有过大的责任。一旦事情传了出去,堂堂筱王妃嚣张跋扈竟然敢在皇宫中伤妃嫔,这恐怕是一件影响很严重的事情。
苏一洋也知道是那筱王妃误会了,那时皇后娘娘在哭,而皇后身边只有她。筱王妃自然会认为是她欺负了她的长姐,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打上来。
这叫什么行为呢?
护姐心切!
不过虽然是她无意的,却造成她受了这样重的伤。她苏一洋却不是隐忍、善罢甘休的人。
“我自然不会因为不传唤医者而计较,将事情闹大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姐姐大可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怎么样的。只不过,她打我也是事实,姐姐得应允我一件事。”
冷翛翛问道:“什么事?”
苏一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侧身附在冷翛翛耳旁轻声道:“我啊,多少要教训那丫头一动,让她长长记性。”
冷翛翛却面露难色,倒不是她不许。只是,“你未必斗得过筱王妃,你还不知道嘛,她自幼鬼点子最多。你若是想教训她,心神不知鬼不觉得就被她教训了!”
苏一洋完全没觉得有什么,要论鬼点子,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切,日后寻个好日子,便同这筱王妃斗斗法。她倒要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伤了人,就该付出代价!
送走了冷翛翛后,苏一洋安心留在润仪宫养伤。晚上皇后送来许多礼物赏赐,苏一洋照单全收。为什么不收,皇后的妹妹伤了她,皇后这个做姐姐的送来礼物赔礼道歉理所应当啊!
大不了收了礼,她轻点整筱王妃不就行了?
晚上她躺在床榻上,悠然自得的吃着水果。忽然眼神一瞥,窗前的人又出现了。黑色衣裳,一个斗笠,腰间别着一把长刀。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苏一洋腾一下子坐起来,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男人没有话,利落干净的从窗棂上翻下来,走到她身边的榻前,蹲下身来。他抬手,手中拿着一盒的,精致的盒子。苏一洋奇怪,伸手拿过那盒子,按着上面巧的机关将盒子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原来是给她送药来的!
男人起身走到书桌旁,沾些浓墨,在纸上写写画画。苏一洋因为腿上伤势严重,故不能起身上前。直到那男人将一大张写满字的纸给她,她才慢慢读起来。
“此药药效极佳,涂抹后三内伤口痊愈。
娘子,你是不是在怪我为什么又来了。我可以解释,昨晚娘子让我离开以后,我便去找了邻国摄政王,可他却,自己完全不认识你。娘子,既然你们不认识,那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嫁给我,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
男人写的字笔锋苍健有力,如同游龙。能写出这么好看字的人,绝非不识文墨之人。
而江湖侠客,大多粗鄙,根本不会有这般笔力。因此,真相只有一个。那便是,这男人绝对是什么达官贵人。若真如他所,可以随便去质疑邻国摄政王,那就明他身份不是一般的高。
所以……这冉底是何人呢?
“你你……你去问摄政王可人家却告诉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别人不能是在诈你呢?你不是我是你娘子吗?”
男茹点头
苏一洋道:“那为什么别人的话你就信,我的话你就不信呢?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你看,我们之间连信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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