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老鸨、护院已是东倒西歪,躺在地上。
“喔?”柳倾倾笑眼嫣然:“是哪家的姑娘,要来此作乐啊?”
苏妍看了看闫烬野,寒气逼人:“他是我相公。”
柳倾倾笑得更开心了:“来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相公?”
苏妍二话没说,冲上前去拉闫烬野,柳倾倾抬手一拦,苏妍轻推一掌,想把头牌震开,没想到对方也一掌迎来,力道竟不在苏妍之下,苏妍吃惊的看着柳倾倾,一个青楼女子,竟也有如此灵力,这个柳倾倾果然有问题。
柳倾倾笑着抽掌,往后一跃,从二楼跳了下去,丝裙飞舞,竟然轻轻落地,这乃御灵阶凌空御气之术,此女子道行不浅,苏妍在窗口探头,大喊:“快追!”
黑暗里,墙面地板冰封所致,柳倾倾刚碰到地面的脚也被冰牢牢冻住,回头一看,玄云门灵医馆首座弟子李心水,从暗处缓缓走来:“你还想往哪里跑?”
柳倾倾手掌聚力,发出阵阵红芒,裹着黑气,融化了冰封,李心水眉头聚拢,这是魔道的招数,柳倾倾把黑气凝聚在脚底,一步十里,飞速逃离。李心水也紧跟着脚底凝冰,追了上去,此事既然跟魔道扯上了关系,定不能轻易放过。
闫烬野走近窗前,见柳倾倾如此厉害,也是吃惊,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苏妍:“你没事吧?”
苏妍回首,眼眶湿润,抽了闫烬野一巴掌,走了出去。
闫烬野捂着脸,站在原地,愣愣出神,生什么气啊?我这不是没受伤吗?
门外,官兵已致,杀气腾腾。
天空已灰蒙,李心水追了一夜,柳倾倾也甩了一夜。
柳倾倾在城中昨挪右闪,专走犄角旮旯,想把李心水甩掉,可李心水不仅道行高深,头脑更是冷静机敏,怎么甩也没甩掉。
李心水也心知,错过这个机会,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线索了,现在也渐渐追至郊外,说明附近肯定有柳倾倾的老巢,说不定还有其他魔道的人。
追至一片枯林时,眼前是一片泥泞的沼泽,李心水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柳倾倾只是一闪,居然消失不见了。
李心水环顾四周,全是沼泽泥潭,只要步入,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这妖女,究竟用了什么法术消失不见的呢?
洛河镇,县府公堂。
一大早,就有人击鼓鸣冤,击鼓者,头戴花枝,身穿彩绿,乃是醉香楼老鸨。
耀知县匆匆忙忙穿好衣帽,来到堂上:“何人击鼓啊?”
老鸨跪在堂中,可怜兮兮:“知县大老爷,您一定要为民伸冤啊!”
“所谓何事啊?”耀知县有些不耐烦,这青楼是非地,有礼难得说,何况一大早,自己都还没睡清醒,就要被迫查案。
老鸨含泪抽泣,诉说了起来:“昨日,两富家子弟,说是从临县过来,其中一个,博了头牌欢喜,当晚由柳姑娘侍寝,没想到半夜忽然来了个女子,声称是那男的的娘子,硬闯醉香楼,打伤了我的护院,吓跑了所有的客人,最重要的,她还打伤了我的头牌柳姑娘,知县您知道我这醉香楼能有今日全靠柳姑娘,上次你们官爷来也…..”
“行了!”耀知县皱了皱眉头:“情况我已知晓,不必多言,来人啊,把昨日大闹醉香楼的人带上来。”
不一会,闫烬野和苏妍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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