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容失笑道:“奶奶,是孙儿要给您添麻烦了,您不就想带重孙子,放心,再过几月,有得您忙了,到时您可别嫌烦。”
柳老夫人惊喜的瞪大眼望向莫宛如,只见莫宛如害羞的低垂着头,不由乐呵呵的笑出声,总算是把云帆抛到了一边。
李玉抱着云帆出了月福院,院外,太阳已升的老高了,明丽的阳光驱散了一冬的阴霾寒冷,直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
柳公府院中,花匠老吴已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吴大走了,他便又把自己最的儿子带进了府。
他那儿子还不到十岁,跟吴大长的有几分相像,正蹲在花圃边上,学着他老爹的样子,用手指抠着植株下的草根,把它们连根拽出。
在他们的身旁,已堆了老大一堆这样的杂草。李玉识得这种草,在岭南,当地人叫它“巴根草”,那可是他们的宝。
他们修好堤坝、田坝,便会在坝堤上插上些巴根草。
几个月一过,这些草便会窜满堤坝,密密麻麻交织成网护着堤坝,即使发了山洪也不会决堤。
而种在田坝上,好处也是多多,它们的根密集的扎在田梗里,连老鼠打洞都穿不过去。
这样农田便不会漏水,而农人来来去去的踩踏,长满了巴根草的田埂也不会崩散。
就算下了连日暴雨,有了巴根草相护的田埂也依然坚硬的田是田埂是埂。
“这个是铁线草,”李玉听见老吴跟他儿子着,“没有比这个更让人讨厌的杂草了。这种草啊,又耐寒又耐旱,长起来比什么都窜的快,等它们窜满了,这花圃可就难整了,想要给植株松土施肥,锄头都挖不动了。所以啊,就得趁早,积雪刚刚融化,泥土还湿着,把它们连根拔去。”
老吴边边从泥土中抠着一把草根费力地拽出来扔到一边,又教着儿子道:“咱们做花匠的,就得眼勤手勤,见着杂草就得尽快除去,不能让这些个杂草长的茂盛成患,且不跟植株争夺养分,更重要的是影响院子整体的美观。”
李玉长长吁出一口气,怔怔仰望着头顶上的一片游云,它似乎飘在柳公府的上方徘徊着恋恋不舍,可又似乎悠悠飘向了更远的远方。
马车一到四海客栈,自有客栈的伙计上来提行李入内,孙由婷便热情的把李玉母子迎了进去。
“玉妹子,快着点,知道你要来,我呀跟我娘晌午就忙起,整了一桌子好菜,就等着你们来了好开席呢。”
孙老板也热情的招呼道:“玉,快坐。”
孙妈妈把一盆汤放到大圆桌中间,用围裙擦了擦手,眼眶泛红的伸手就过来接李玉怀中的云帆:“我的乖乖,可心疼死奶奶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云帆见着这一屋子的陌生人,正一双黑漆漆的眼骨碌碌转着好奇的打量着众人,见孙妈妈伸手要抱他,一扭身害羞的躲到李玉的怀郑
孙老板笑道:“好了,老婆子,快让娘俩先坐下,喝杯热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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