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见不管怎样,也挣不脱柳平,只有停住了手脚,喘息着道:“放开,我自己走!”
柳平也被她折腾的满头大汗,又被她踢打的浑身疼,苦不堪言。闻言稍稍松开了她,借此稍做歇息,眼睛仍盯着李玉,防她再逃。
李玉头上的帷笠早被她在挣扎时落在地上,她站直身子,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柳慕容与香秀乘坐的马车停在靠前的街心,柳平要她上的马车停在稍稍落后的街边。
马车夫坐在各自的车辕处,一个眼生的丫鬟俏生生立在香秀的的马车旁,看着她,眼带鄙夷。
还有数个一身黑色劲装的柳公府护卫及柳慕容的四个随从都牵着马散在街道旁。
就连柳慕容的大宛马也已被一护卫牵在了手中,众人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只等她上车启程了。
她瞧瞧那匹被她硬改了名桨容容”的大宛马,大宛马似感应到她的目光,不屑地踢踢腿甩甩尾巴,头扭向一边。
这几日旖旎无双的悱恻缠绵,就象这匹骏逸的大宛马被她强安上“容容”之名后,不伦不类,让人啼笑皆非。
她付与真心的爱恋,也不过一场游戏一场梦!
再远点,苏辰星慵懒地靠在他的马车上,有一下无一下的摇着折扇,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就像她那日和曾阿牛坐在马背上,兴致勃勃地瞧着人群里三只装疯卖傻的猴儿!
而她所有的挣扎与伤痛,于他人不过一场猴戏。
她又望向柳慕容与香秀的马车,那辆马车,明显要比另一辆华丽多了。
李玉望着那辆马车,怔怔出了会儿神,忽地冲苏辰星一挑眉,笑道:“哎,你这会儿他们在马车里干什么呢”
苏辰星扫视了那马车一眼,车门紧闭,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瞧不着。
这香秀倒也有几分手腕,李玉在外这般闹腾法,她还能把柳慕容哄的窝在马车里头都不露一下。
他也笑着回答李玉:“一男一女,你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温香软玉在怀,忙着缠绵温存呗。”
李玉的笑容更甚:“我想也是啊。”
这几日,柳慕容对她做的种种,大概他这会儿又如数用在了香秀身上。
这时大概他也正跟她那般:“香秀,我真没碰过她,你信我。一个贱妾,跟马车夫私奔,我柳公府丢不起这人,总得把她弄回去不是”
除了抱了几下亲了几下,他确实没碰过她,这倒不是假话。
只是,把她弄回去又待怎样呢不过是再关起来罢了。
他大概是再也不会让她见着她的阿牛哥哥了,她也甭想再逃出他那柳公府了。
“姑娘,不是我你,你这性子呀,太野了。男人么,总喜欢柔软一点的女孩子的。虽你不想跟人抢肉骨头,但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话总听过吧钢则易折啊。”
苏辰星难得的好心劝李玉。
李玉冲他嫣然一笑,苏辰星不由一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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