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挖泥巴”沈重山又是一呆,匪夷所思地瞪着苏辰星,那神情呆呆傻傻的。
苏辰星得意地道:“既然咱们不会建高塔,只会挖泥巴,那就挖泥巴呗。陛下不是总是身子四处出血么,那定是被妖邪之气染体致血气元气的往外泄,咱就在宫中挖上一个大池子,蓄满水,作法后再往外泄,就好比水池子代换陛下泄了这股妖邪之气。”
管他是建高塔还是挖池子,只要不用他苏府花钱又能有个名目进钱就得了。
苏辰星继续想着,想着想着突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陛下最近不是总待在柳贵妃宫里么,咱这个池子就在柳贵妃宫里挖。施起工来叮弑当的,吵死个人,再把那宫中挖个乱糟糟的,哈哈!我倒要看看陛下还待不待的下去!”
沈重山:“陛下待不下去,换个地儿待,那柳贵妃不会也跟着换个宫室啊”
“这个好办,咱就让术士柳贵妃宫中有妖邪之气,必须要有贵人在此镇守着才校为陛下身体万安计,柳贵妃敢不在那宫中守着么”
沈重山的眉目渐渐疏展开来,扬声叫道:“花妈妈,拿酒来。”
两人重又把盏言欢,喝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沈重山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他举起酒杯给苏辰星敬酒:“苏……苏爷,在下这杯酒敬你,谢谢你了。”
“好,好。”苏辰星打着哈哈,但随既又有些疑惑地问,“谢我你谢我什么”
沈重山:“谢谢你去那个柳贵妃的宫中挖池子。”
苏辰星指着己的鼻子:“我去柳贵妃的宫中挖池子,有你什么事谢我干么”
沈重山灌了大大的一口酒,重重把酒杯放到桌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柳慕容!”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道:“苏爷,你不知道,我这里痛啊!真痛啊!”
“我的表妹,多好的一个姑娘,柳慕容要那么糟践她!他用强硬的手段把她弄进他那个柳公府,又不好好待她。你瞧,这才多长时间,他就移情别恋,又弄了个香秀进府!”
沈重山直的捶胸顿足的,想起李玉,心里是真的痛。
他这一生唯一真正爱上的女人,他曾筹备着要娶的女人,曾经发过誓要好好守护一世的女人,却是这般造化弄人,成了如今这般局面。
苏辰星瞧着沈重山痛哭流涕的伤心模样,倒是没有丝毫虚假。
提起香秀,他有心想挖苦他几句,这个香秀,不是他沈重山自个儿有心算计的结果么?哦,这会儿又心疼自己表妹在柳公府受委屈了这个奸商!
但转念一想,弄香秀进柳公府,他也有份。
若不是他从中推波助澜,帮香秀脱了娼籍,重改了户籍,又逼了柳慕容一把。
要有莫太傅阻着,香秀能不能进柳公府还两。
于是又讪讪的住两嘴边的话头,只安慰地拍拍沈重山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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