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见她谈起爹爹来,神情自若,知她已走出。
笑了笑,同梅香接着饮茶,如果可以,他更想饮酒,不过担心吓到她,便没有出。以往听人,逢喜事时,整个人都会显得不同,他有些不解,可如今碰到自己,他突然间明白了。
能够一回来就看到她在等他,他心生欢喜。
原来有热着,是这种感觉。
以前,他是难以理解的,现在懂了。
“困吗?”他看到她放在腿旁的不成样的衣衫问她。
察觉到他在顶着衣衫看,梅香指了指半成品的衣衫,有些羞涩地:“我与陈婶都只会简单的式样。你看下,等我做出后,还要不要找人,补下式样?”
方泽摇头。
“不用,我就喜欢简单的式样。”
梅香点头:“等我做出,给你看。”
方泽笑:“好。”他十分期待。许久前,就盼着的礼,现在终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虽然还未成形,可他已经能够想象出它模样,一定如她的人一般,耀眼好看。
梅香安安心心地在府内缝制衣衫,方泽开始如以往一般的早出晚归。他很忙碌,她以前就知道的,所以对于他这种状态,早已习以为常。
听圣上的病渐渐转好。
离禾也抽空来看了她一眼,顺便丢了一本医书给她。
当看到她正在缝制衣衫时,他十分用力地摇了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孺子不可教。”
梅香自知他何意。他本就嫌弃她年龄过大,如今再不勤奋些,自然是要讨人嫌。
她恭敬地从一旁的书卷中,拿出一本她最近抄写的东西,递给他,他这才没有继续她。
离禾翻了翻,心内不由地点头,还算认真,不枉是他的徒弟。
抄写的东西,他拿走,扔给她一本医书,接着让她抄写三遍,梅香自然是满口答应,当然,她也没有回绝师傅的道理。
虽不叫他师傅是方泽的原因,可心内,他就是她的师傅。
“走了。”他对她。
梅香不由地担心。
“圣上的病……”
“也不想我是谁,下第一的神医,这世上有什么病会难倒我?”
梅香点头,他是有自信的本事。
听过,关于他的故事,哪一个不是惊险十分呢。希望这次,也能化险为夷,遇难成祥。
“这书抄写三遍,抄写好,让方泽带给我。”
梅香应下,好。
离禾匆匆来,匆匆走。
再听到他的消息,已经是半月后的晚上。
这期间,方泽也未回来。
梅香由先来的做出第一件衣衫的欣喜,到后来的担忧。宫内,没有传出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她派人去打听也是无功而返,想来想去,察觉到这么多年,自己在京都中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得上话的人。她没有找过旁人,旁人也未找她。
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知所措。
陈婶安慰她,现在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宫内形势应该是十分紧张,要不然不会如此。
梅香点头,知她猜测并不是没有道理,可内心还是十分忐忑,生怕自己一不心错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于是从早到晚守在门口。后来觉得这实在不是办法,拉着陈婶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到街道上人十分稀少。
空灰蒙蒙的,不管府邸还是这里都十分压抑。
找到书的茶馆坐下,还没有坐多久,就被店家,今不书。
也对,自圣上病重后,京都内取消了丝乐等一切喜庆的事,仿佛这般,病便能好起来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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