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给我看病?”
离禾点头。
他看了一眼他的腰。
“先把自己的病治好。”
“你怀疑我医术?”离禾这次真的生气了。
赵叔见好就收:“怎么会?我只是担心你过分劳累。”
离禾觉得这话顺耳多了,不由地笑嘻嘻地。
赵叔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也只有主子跟他能聊到一起,他尽力了。
赵叔抽起鞭子,加快速度。
离禾在车内趴着,决定好好养伤。
谁知行不到三里地的地方,被人拦住。
“怎么了?”他问赵叔。
赵叔空手赤拳,一幅要上去拼命的样子。
离禾拉住他,只觉得他是不是傻?对方那么多人,硬拼硬,他们两缺然打不过,那还费什么力气,直接束手就擒就好。
“你还真是识时务。”赵叔见他腰上的疼痛仿佛立马好聊似得。
“赵叔,你我们能逃走吗?”
赵叔摇头。
“你我们两人能打过他们吗?”
摇头。
“那还挣扎个屁啊。”
“……”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道理。
一把刀架在离禾的脖子。
赵叔的脖子同样也架了一把。
这次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赵叔立马回神过来。他刚刚的那是一个谬论,暗恼自己怎么就听信了呢?
离禾看了看赵叔,再看了看这锋利地不能锋利的刀,感到十分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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