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没有产生敌意。
直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一瞬间的仇恨和恐惧被苏烈敏锐的捕捉了。
而之后对方依旧散发着敌意，但是却故意玩手机不抬头看他，也是一种逃避。
真正的判断过程还要复杂很多，苏烈脑海一瞬间的信息处理量比一台超级计算机也不弱多少。
长得像强碱犯真是对不起了。
但是这也不是你没事找茬的理由。
你是被害人，我同情你。
但在我身撒野就是你不对了。
毕竟我不欠你的，也不是你得追求者。
吃着我请的饭，还找我茬。
我看着像是冤大头吗？
撕裂开某女心中伤口还回去了。
苏烈也没有再提及这个事情，像是忘掉了这个话题一样。
张慧敏也不想提，意识到失言后很快收口，眼中闪现着恐惧痛苦和挣扎。
张轻柔被变化弄得举手无措，干脆一遍旁观。
要她现在安慰堂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二是她想如果放在她身，恐怕她也只会选择自我结束生命。
这点她对堂姐的坚强还是很佩服的。
“眼睛发红，牙龈出血...最近失眠？”
苏烈喝了一口咖啡，依旧淡定。
“我失眠又关你什么事了？”
张慧敏不愿在苏烈面前弱了底气，冷声道：
苏烈笑了笑。
“是在患得患失吧，分公司负责人的位子还有出国深造的机会？”
“你怎么知道的。”
张轻柔一直在听，这会儿一下脱口而出，这事儿她还是路听小敏的说的，苏烈第一次见到小敏怎么可能知道？
苏烈从容不迫喝着咖啡，没有解释这个问题的意思。
“按照你在公司的地位，排在你之的还有两个，资格最老的女性和你竞争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已经成家很难长期待在国外。
至于另一个男性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也雄心勃勃，说实话，你希望不大。“
张轻柔和张慧敏对是一样，见了鬼一样。
怎么什么都知道？
连张慧敏脸的血色都恢复了一些。
苏烈喝了口咖啡。
“那么如何做？努力竞争，展现自己，做出业绩？不，不行，结局只会是失败。”
“那我应该怎么做？“
张慧敏忍不住问道，这一开口，已经代表她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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