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皇还有何吩咐！”李恪隐约猜了什么，平静地拱手问道。
“你，很好！”
李世民目光里探究的意味一直不曾消失过，缝隙里的光芒似乎直欲穿透人心。
“儿臣谢父皇夸奖！”李恪神色淡然，笑着回应。
“哼~”
李世民深深地看他一眼，冲着守在一边的人吩咐：“你们全都退下，不许任何人进来。”
众位宫女太监悄然退去。
“李恪，你还是原来的李恪么？”
李世民脸色冷硬，残，眼中没有半点温度，“朕的李恪是什么人，他肚子里有几分货色，朕很清楚。你有什么话要跟朕说的么？”
“父皇，您怀疑儿臣不是李恪？”李恪愕然，有点不敢相信望着他。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一股肆虐的暴戾之气从李世民心底冲来，厉声道：“从哪儿来的孤魂野鬼，敢偷窃朕儿子的身体，还不从实招来。”
“父皇，您说什么？”
李恪瞳孔深缩，眼中的愤怒仿佛两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将整个面孔炙烤得充血通红，“您说儿臣是孤魂野鬼？儿臣是孤魂野鬼么？”
殿内电闪雷鸣，龙颜狂怒。
“你敢说不是！”
李世民的目光像一匹盯住猎物的狼，冷冷地注视着他。
一股充满了阴冷森寒的地狱一般的气息向李恪扑过去，“说，你究竟是何方鬼怪？”
“儿臣当然不是什么鬼怪！”
感受着这恐怖的气息，李恪面色狰狞，牙齿咬得格格直响，“父皇，李恪是你儿子，从里到外都是李恪，不存在什么孤魂野鬼。”
“你不是？你以为能骗过朕么？”
李世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很危险的信号。
“骗您？儿臣本来就是，干嘛要说儿臣骗父皇！”
李恪两手的拳头越攥越紧，鼻孔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父皇，您真的了解儿臣么？”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世民语气无比阴森。
“呵呵~”
李恪嘿嘿冷笑两声，低声吼叫：“我觉得父皇压根不了解儿臣罢了。”
“李，恪！”李世民冷喝一声，“说人话！”
“儿臣说的是事实。”
李恪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笑了笑，“从小到大，儿臣生病也好，爱伤也好，从未必见父皇您出现过，您又如何了解儿臣呢？”
“你这是怪朕对你不好？”李世民注视他良久，神情阴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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