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你交战,我便感到有些许不妥。此地你颇熟悉地形,久经沙场你必知晓长兵器并不适合在窄地使用。见他我这才恍然大悟,若我猜的不错,是他命你用此镗与我作战的吧?”宜谕州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何瑞祥低着头,嘴里蹦出几个字:“不错,又如何?”
此时那县令终于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看来屁股摔得不轻。走半步嘴里倒吸口气,初见时的儒雅模样全然不见。三步当十步,好不容易走过来就戳着何瑞祥的头损道:“你不是上面派来的武将?这厮面相如此阴柔都可将你挫得跪地不起,我呸。”他见何瑞祥不作回应,又把目光投向那威风凛凛的雁翅镗上,一只手握紧想要夺走,结果反被重百斤的镗给弹了出去。那好不容易一瘸一拐走过来的县令,又被自己给摔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我躲在宜谕州身后笑得直不起腰,“略略略……”我吐着舌头扮鬼脸,“气死你个狗官大乌龟。有本事打我啊,狗仗人势的鸟人!”
县令一副怒火攻心的样子指着我,嘴里叽里呱啦看着就像是在骂我。
我本该对于某为老不尊的人发出的“挑战”作出回应,忽然不由自主的“唔呜”一声,原来是宜谕州捏住我脸两颊的肉,小声问道:“骂人就骂人,哪里学的这些浑话?”
我不忿地拍掉他的爪子:“哈?关你屁事。”搞什么啊老子原谅你了吗,天天瞪我打我捶我摸我这么随意,搞得我一点男人的地位都没有。现在又随随便便摸我头……
“嘁,谁浑啊。‘男人头,女人腰,不是情人不能碰’,你是想被本宫当成女子看还是想给本宫做小啊?那就有言在先,本宫与星华妹妹已有婚约,你只能做小。不过本宫不好男色,你没机会了!略略略……”
“嗤。”宜谕州收回自己的手,居然敢如此不识趣的勾唇微笑。“是是是,殿下所言极是,是属下冒犯了。”
“好吧,看在你是未来太子妃哥哥的份上,本宫便不跟你计较,原谅你啦。”我大度的冲他笑笑。
“幼稚鬼。”
……
“你是太子?”
沉默良久的何瑞祥忽然发问,打断了我正准备再次掀起同宜谕州的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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