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所有人等待慕容瑾给出一个答案的时候,户外一束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忆慈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温暖和煦的阳光洒在屋子里,使这个充满“寒意”的屋子渐渐有了淡淡的暖意。
只是,站在慕容瑾身旁这个不速之客,却叫人的心如跌落到了冰冷的湖底之中一样,寒冷而冰凉不已。
只见慕容瑾只顾着喝自己的茶,眼睛偶尔斜视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半响才慢慢说道:“不用惊讶,这是我给孩子找的父亲。”
众人惊愕,慕容夫人更是手一软,差点将孩子摔落在地上,乳母见状连忙将孩子接住,着才保住了孩子。她惊慌失措地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将手把身边之人推开,像老虎护犊子一般嘶吼道:“老爷,这孩子不需要父亲,你叫他走。”
“真是妇人之仁,头发长见识短。不为长远考虑。他家娘子生不了孩子,一定会对孩子好的,今天就过来带走。”
“不行,谁也不能把这孩子带走,谁要是敢把她带走我就和谁拼命。”
忆慈一着急,也忘记了身上的病痛,对着慕容瑾说道:“父亲,你明明知道姐姐把这孩子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你怎么忍心叫她们母女分离,难道你要把这最后的希望都扼杀了吗?要是姐姐没有了这孩子,那将来可怎么办呀?父亲,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孩子一码吧。”
“我这不是为荻儿找好后路吗,把这孩子送走她就了无牵挂了,没有了后顾之忧。况且,我已经帮她物色一个婆家了,人家已经承诺过对从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忆慈嫁过去人家不会亏待她的。能做的为父都已经尽力了……”说完慕容瑾继续品着他手中的茶水,似乎甘甜可口,叫他爱不释手。
“婆家?老爷您真是想得周到啊,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婆家,我就不信什么样的婆家会接受这样的儿媳妇,难道是运气好遇到圣人了吗?”
“那家人刚死了妻子,这不秋荻嫁过去正好是填房,这么好的事情你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哈哈哈,续弦啊。我还真以为你会为了女儿考虑,你那不是在救她,而是活活将她往火坑里跳,往死路上逼啊?”慕容夫人无助地哭泣道。
“她那样的残花败柳有人要都已经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别还把自己当作黄花大闺女一样自命清高,在我慕容家丢人现眼的。”
“说到底,你还是怕丢了你慕容家的脸面,哈哈哈,真是好笑啊。”
慕容瑾根本不容慕容夫人辩驳,对着那农夫使了个眼神,他人伸手就要将孩子抢走,慕容夫人则是本能地拼死反抗,忆慈见到孩子被人这样抢来抢去,自然看不下去,也上前帮忙,哪知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农夫的对手,被人一把就推倒在地,全身疼痛不止。
孩子被这样抢夺的阵势吓得直哭起来,慕容夫人一面要维护住孩子不被抢走,紧紧地抱着孩子。另一面又害怕自己用力过度弄疼了这孩子,手脚真是重不得也轻不得啊,这大概就是母性的天性吧。
可是她不能松手,一旦松手,这孩子就会落入他人之手,这辈子或许就再也见不到面了,那么到时候她又怎样面对秋荻,怎样面对自己的良心。所以,她只有紧紧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哪怕这希望是如此的飘渺。
那农夫还在跟慕容夫人抢夺孩子,只见慕容夫人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他农夫的手抓起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农夫猝不及防,被猛地咬了一口,鲜血直流,因为吃痛连忙退后到一边不敢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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