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身世带着很多血腥,对于忆慈来说也是五味杂陈,她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但是自己的双亲早已经不再人世,就如同她从前说得那样,自己再也没有报答他们养育之恩的机会了。父王母后与她短暂相处的三年是她这一辈子最宝贵的财富,虽然她对那段记忆完全是模糊不清的,但是她想父王和母后至少应该是开心快乐的,她也曾承欢在父母双亲的膝下。
“乳母,我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启勋,可以吗?”忆慈向乳母征求意见道。
“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乳母不该多干涉的。慈儿,如今你长大了,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你可以自己作主的。只要你认为王爷可以接受这个现实,告诉他也是无妨的,更何况你们是夫妻,彼此坦诚相待,不应该有所隐瞒的。”乳母倒是难得的开明,与忆慈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找他。”忆慈从座椅上起来,转身说道。
“嗯,去吧。”
忆慈转身走出门外,可立马又愣在了那里。
“慈儿,怎么后悔啦,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乳母继续整理这屋子说道。可是忆慈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启勋,你怎么在这里?”乳母听到忆慈说话,可是那语气明显不是跟自己说话。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王爷您怎么来了,冷飕飕地站在外面,快进来吧。”乳母看着启勋像一座冰雕一样站在自己的屋外,从他木讷的表情来看,大概是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了,至于听到了多少那就无从而知了,一时间有些尴尬地说道。
忆慈和乳母两人都在叫启勋,他这才回过神来,没有看乳母,只是伸出冰冷的手来拉住忆慈,说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忆慈转身看向乳母,只见乳母向着她点点头。
“好吧。”忆慈回答道。“想去哪儿呢?”
“不知道呢。随意走走,走到哪是哪。”启勋淡淡地说道。随后拉着忆慈的手一起出了王府大门。
大年初一,街上的人真是少啊,所到之处也能偶尔看得到几个人影,街两边的铺子都关门闭户的,没有一点准备开门的迹象。想想也是啊,忙碌了一整年,终于得空休息休息,那还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把缺失的瞌睡赶紧恶补起来。
“启勋,你站在门外很久了吗,我和乳母的谈话”忆慈见启勋不说话,开门见山问道。
“嗯,我都听到了。”
“那”忆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我并非有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我本来想着初一天带着你出去走走的,平时间去哪那都是人的,想着难得有这样清净的日子带你出去走走,我去的卧房没有找到你,听下人说你往乳母的方向去了,所以我就找到了那里。不曾想”启勋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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