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家宴叫人过于拘谨,晚宴完毕后,启勋带着忆慈冲冲赶回府。因着乳母一个人在家,在这样特别的日子里,忆慈希望与乳母、启勋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起守岁。
王府张灯结彩,下人们早早地将王府布置一新,无须忆慈过多操心,乳母房中的灯还亮着,忆慈一进门便叫人去喊了乳母一起到暖阁说话。
谁知丫鬟回话道:“禀王妃,乳母她傍晚时分便高烧不退,现下服了药想来是睡下了。”
“什么,乳母生病了?哎呀,你们是怎么照顾乳母的,快带我去看看。”忆慈一听到乳母生病的消息着急得不得了,因为乳母自己会医术,想着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所以平时间忆慈对乳母的身体也没放在心上。此时听见高烧不止,那真是要急坏了。
忆慈急急忙忙奔向乳母的卧房,哪里还管的了冷风一个劲地灌入口中。
乳母的房门没有锁,大概是因为有个什么好叫外面的人,进出方便一些。灯依旧亮着,忆慈轻轻地推开门,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启勋一面叫人去请了大夫,一面尾随在忆慈的身后进了乳母的屋子。
乳母和衣睡在床上,看样子很是疲惫。忆慈为乳母掖一掖被角,以免凉风吹到乳母的身子。忆慈将手放在乳母的额头上,说道:“哎呀,好烫。快去打盆水来给乳母敷一敷。”
“是,王妃。”丫鬟很快转身端来一盆热水。
忆慈将帕子沁在水中,拧干后放在乳母的额头上,希望能够将乳母身上的热褪去。
忆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照顾病人,手显得有些生疏。帕子凉了就重新在热水里过一遍,水凉了就重新换一盆。
“慈儿,我来吧,从宫里回来想必也累了,你休息一会。”启勋说道。
“没事,何况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人做的,你一个大老爷们会这些细活吗?”
“当然啦,这有什么难的,看几遍就会了的。还是我来吧,别把你也累坏了呀!”启勋说道。
“我有这么娇气吗,再说了,平常都是乳母在照顾我,难得有机会让我也照顾她一次,你就别和我争了。”忆慈一面将刚沁过热水的帕子放在乳母额头上,一面说道。
“公主别怕,乳母保护你。”忆慈和启勋坐在一旁照顾乳母,此时乳母好像在说梦话。
“皇后,公主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乳母的样子依旧是在睡梦中,脸上有冷汗冒出,双手紧紧地拉着被子,满口都是公主、皇后的。
叫一旁的忆慈听得糊涂了。
忆慈看向启勋说道:“启勋,你听到乳母刚才说什么了吗?什么公主、什么皇后的?乳母一天皇宫都没有进去过,怎么会认识公主和皇后呀?”
启勋一听不妙,假装没听见的样子,说道:“有吗,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刚才我没太在意哦。”
忆慈坚定地说道:“有,这么大声,我明明听见了。”
启勋依旧说道:“怎么可能,就像你说的,乳母一天皇宫都没进去过,哪有机会见公主和皇后呀。一定是你听错了。”启勋当然宁愿他的慈儿听错了,因为那后面有不可告人的天大秘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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