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一个月呢……才做母亲的人都是这样的,情绪会反复不定。”忆慈似乎极力在掩饰一些东西,像是把姐姐的反常说得更近乎人情一般,好叫忆慈不胡思乱想。
“那姐姐可要好生休养起来,婚期在即,可别忙坏了身子。”忆慈一时之间仿佛找不到什么话题可说,捡一些不打紧的话题化解尴尬的气氛。
“就是啊,我特意叫人小心呵护着荻儿呢,生怕有个闪失。”
“母亲,你看,我也不知道姐姐怀孕的事情,要不我就从府上带些滋补养生的东西过来。”
“没关系,何况荻儿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常常吃不下东西,反应特别大,吃什么吐什么的。”
“那我回头给孩子做几身衣服,小孩子的衣服就是要亲手做的穿着才舒适贴身呢!”
“哈哈哈,,忆慈说得就像你当过母亲似的,怎么这样想得周到细微呢……”
“母亲”
“害羞了吧!”母亲笑道。
“对了,母亲,姐姐的婚事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怎的之前一直没有听姐姐提过呢?”忆慈终究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其实这事对于你父亲和我都很突然,有一天荻儿哭着来求我,说自己怀孕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那是天大的耻辱……”
“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荻儿只说是祁煜的,他两是真心相爱的哎,冤孽呀!”
“既然是祁煜的,那他的意思如何呢?”
“当时你父亲找到他,他虽然没有抵奈,但是也没有表示任何态度,他一个男的有什么,吃亏的咱们女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成为别人的笑话。”养母一边抹着眼泪说道:“可怜了秋荻,整日以泪洗面,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愿出来见人。”
“祁煜真不是东西”忆慈怒骂道。
“后来呢?”忆慈看到府上的样子,以及听到的消息,姐姐与祁煜成亲应该不假。
“过了好多天,祁煜才向圣上请旨赐婚。”
“算他还有些良心。姐姐一直就倾慕于祁煜,这下算是心愿达成了吧,母亲你也可以省了一桩心事呢……”忆慈安慰道。
“省心什么啊,那祁煜只请旨说娶荻儿为侧妃,你想想以荻儿那么高的心性哪里接受得了啊……真是火上焦油啊。”
“这祁煜脑袋里边究竟在想什么啊?”
“谁知道呢,每次问荻儿,她也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并不成透露一个字。”
“可怜姐姐一片痴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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