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就不会放弃。”张夫人将忆慈和乳母引到一旁说话,虽然那老太太说不出话来,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张夫人害怕她们的话有不得当的地方,叫老太太听了进去,将病情恶化,所以还是警觉地走到一旁听不到的地方说话。
“那些大夫都说母亲气数将至,回天乏力,咱们也真的以为母亲没救了,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呢。”张夫一激动,眼泪都在框里打转,只强忍住不叫它流下来罢了。
忆慈宽慰道:“夫人也无须怪罪那些大夫,夫人您想想看,那些大夫其实也是为了自保,堂堂内阁大臣的母亲生了病,但凡是一个想出人头地或是有抱负的人,谁不愿意尝试一番,成功了就美名在外,自己的生意也就随之而来。但是,同样的这是一把双刃剑,治好了当然是好事,但是若是治不好呢,后果夫人您想过没有呢?”
张夫人这才回想起来,拍一拍额头说道:“哎吆,我们那个时候只想着怎样救母亲,哪里还有时间想那些事情。可是,咱们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呀?”
“夫人,那些都是后话了。人在当时所处的环境下做出的决定,很多时候都是利己和自保的。不过没事,咱么不是还有乳母在吗?”忆慈哈哈笑着看向乳母。
“就你爱出风头,快别把我说得那么神乎。”乳母对着忆慈一脸嫌弃地说道。继而又和颜悦色地看向张夫人,说道:“夫人,平常老太太吃的是些什么药,可否将药方给我一看。”
“哦,好,因那药方一向都由我家老爷保管,您请稍等。我这就叫人把它拿来。”说着便叫了下人找张之垚把那药方拿来。
乳母看着药方说道:“平时都是谁在服侍老太太用药的?”
“都是我家老爷,每次吃药前,他都会亲自服侍,老爷总会先尝第一口,待那药温度适宜后才一口一口地喂给母亲喝下。如果实在抽不出身也是由我代劳。”
“像张大人这样的儿子真是少见啊,我行医多年,竟也是第一次遇见。”乳母赞许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自从我嫁给老爷后,他就一直勤俭节约,所有人都以为我嫁给他之后就过上了大富大贵的生活,可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中的心酸也只有我们知道。好在老爷他是个极其孝顺,又体贴妻儿之人,我才觉得没有辜负了自己的青春,甘愿与他过着这样粗茶淡饭、清苦的日子。”
“这不苦尽甘来了,夫人你跟着张大人确实是一辈子的福气,不像有的人,虽然锦衣玉食,每天山珍海味,却并不见得有你们人家这样母慈子孝,夫妻恩爱啦。”乳母安慰道。
“是啊,不占一样总要占一样嘛。老爷带我不薄,我也是很知足的。对了,这药方可有什么问题吗?”张夫人问道。
“那到没有,好是好,不过我再加几味活血化瘀和温和滋补的药进去,先吃来看看。”乳母将旧的药方放下,走到案几前在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上提笔写下方子。
“那么,劳烦您了。”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专门治瘫痪的特制药丸,每日睡前以薄荷酒冲服而下。日后我会每天过来为老太太施以针灸,缓解神经压迫”乳母一边写着,一边与那张夫人交待饮食禁忌等方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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