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与启勋再次重逢,忆慈衣不解带地陪在启勋的身边,忆慈请陶喻为自己找来一些医书,潜心研究医术。一来裔国大夫开的药方似乎对启勋的病情没有太大的帮助,以其兜兜转转寻找别的大夫耽搁时间,还不如自己研究来得快一些二来忆慈记得乳母曾经说过,启勋的身体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所以借着这次学医的机会,她想要寻到一些关于启勋中毒的相关记录,渴望找到一些解毒的办法。所以,一有时间,忆慈便手不离书,常常看得入迷忘记了时辰。
这日,忆慈照着书中所写,加上自己以往跟着乳母学到的一些知识,试着为启勋调息药物,因为启勋身体虚弱经不住药性猛烈的药,因此忆慈配合一些温和滋补且散寒发热的药物给启勋服下,经过精心调养倒是伤势渐渐有了改善。
启勋不再似前几日那样整日呓语,服完药后便熟睡过去了。忆慈趁着启勋睡着的时间,继续拿起医书,一边将重要的知识抄写下来,以备后用。
“在看什么呢?”
此时忆慈就像一只求贤若渴的书虫徜徉在医学的海洋里,因为过于专心,她并没有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继续在纸上写着药理。
谁知她笔下的纸张突然像是被什么有力的东西一扯,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这才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启勋醒来了。她竟没有察觉到启勋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醒了?”忆慈好像对启勋的醒来没有太大的惊讶,话也说回来,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所以启勋会在这个时候醒来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醒来老半天了,看你这样专心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但又担心你累到,所以才打断你的。”从启勋说话的声音来看,他恢复得还算不错,至少能够这样站上一会,想来还是有些体力了。
“你才大病初愈,需要静养,快回到床上躺着好好休息。”忆慈关切道。
“我都躺了这么多天了,再躺着就真的要变残废了,需要下来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呢。我看你在写什么东西呢?”
“研究一些药理呢,顺便抄写一些东西。”
“嗯,慈儿你的字似乎有长进了,字迹清秀,一气呵成,比起以前来讲仿佛多了一种大气磅礴之感。”启勋一面拿着忆慈誊写的纸张,一面点评道。
“哪有什么长进,不过是人的心境变化罢了。”
“字如其人,这几日虽然我昏迷在床,不过神智确实清醒的,听着你们讲的事情,再看着你处理事情起来的专注,与从前的你比起来真是判若两人。就拿这字来说吧,以往讲究清丽脱俗,仿佛涓涓细流,一看便知出自女儿家之手。你再看如今写的这一手字,笔锋遒劲有力,稳健中透露着一股傲然之气,如屹立于寒风中的轻松、寒梅,叫人拍手叫绝。”启勋静静欣赏着忆慈的字迹,心中大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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