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染确实快要累趴下了,想快点赶回家睡个好觉,但听到傅层林带了醉意的声音,始终不能放心。
听他讲人已在她家楼下,且头感觉被冷风吹得晕乎乎的,沈尽染心里涌上没来由的火气,脚下的油门轰猛了些。
进了区,后面跟踪的车辆没有通行证,只能停下,下来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干瞪着眼。
地下停车场,东北角。
车灯远远一照。
只见年轻的男人身着一件笔挺修身的灰色大衣,安静倚靠着一棵松树,双手闲适地插进衣兜,头微微偏着。
车灯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团耀眼的光晕。
他眸子微眯着,似在打量。
再近一点。
傅层林那张微微泛红的英俊面庞……在沈尽染的视野里逐渐清晰。
傅层林摆了摆手,以极的弧度。
沈尽染缓缓一带刹车,停在他跟前,放下车窗,“上来,给你五分钟话。”
“好。”傅层林笑着,果真动作麻利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暖气在傅层林身上一烘,带出果酒的清甜。
沈尽染鼻子微微一吸,立马分辨出是酒居的青梅果酒。
“去了酒居?”
傅层林侧过头看着她,没有谎,轻轻“嗯”了一声。
“喝了多少?”
“二两白酒,半斤果酒。”
超越傅层林极限的喝法。
“去做什么?”
“应酬。”
既然是应酬,通常涉及到事业。
沈尽染知道傅层林修完学分提前毕业的事,却一直想当然的以为,对方事业的大本营应该在霍尔。
不过她更在意的,明显不是这个。
而是傅层林何时学会……在觥筹交错之中与别人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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