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完,吣一声就栽倒在了桌上。
二人已经是多年的好友了,所以戴月行特好心的把人扶到了床上,还特好心的盖上了被子,顺便把头也罩住了。
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刚才百风进来的模样,抖了抖袖子转身就离开了房间,一路上没有人拦他。
百风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老古董,冷着一张脸的时候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近,除了面对风信子的时候会有点不一样以外,别的人连个眼神都难得。
这倒是与他挺像的,不过他们一个是表现在脸上,一个却表现在心里。
“大人,上哪去?”
戴月行一愣,看了眼眼前笑眯眯的风信子,他猛的跳开,语气不太好的到:“你干什么,离我远点儿?”别,装的还挺像。
风信子的确有些怀疑,不过见百风这样,默默收了眼里的怀疑,垂身恭敬的到:“我只是想问大人,神君可还好?”
百风离他更远了些,到:“月行刚喝了药,需要休息。”别的话就没在了,他身边最聪明的就是风信子,别看他见谁都是一副笑脸,老好人似的,坑起人来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
见他如此,风信子点零头,行礼了声“大人慢走”,接着就不再理睬百风,又喂起了他的鱼。
戴月行怕落了破绽,转身就走了,步子有些急,倒不是真怕被发现,而是他想快些去见他想见的人。
风信子见人离开得匆忙,有些不高兴,对着水里的鲤鱼自言自语:“我有那么可怕?”看了眼水中倒映的清秀面容自我感觉也还可以啊,那为何每次那人见了他都那么着急的离开。
他顿觉无趣,丢了手里的鱼食起身向大殿走去,路过门口的时候看了眼紧闭的大门想了想上前正想推门,后有想到神君在休息不方便打扰又收回了手。
转身时不经意间问到令内飘来的气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其中有两股,浓一些的是香炉的味道,淡一些的是药的味道。
想到什么,他猛的推门而入,疾步来到案上的香炉前,揭开一看,果然是致人昏睡的药丸,回头看到桌上放着的还散发着热气纹丝未动的药风信子一声冷笑。
转身去了里间,床上躺着个被子笼罩的人,这人定不是戴月行,风信子很肯定。
挥手一阵清风扫过去,床上的百风先是冷的一哆嗦,感觉这味道像极了他脑子里那饶味道,猛的一激灵就醒了过来。
见自己正躺在戴月行的床上,还没反应过来领子就被人揪住了,正想看看是哪个胆大的敢这样对他,抬头一看不就是风信子本人么?
这会他正揪着自己的领子一脸冷笑的望着他,这是什么情况。
一切发生得太快,若是平常风信子这样动作他早就甩开了,这会儿不是不想甩开,而是还没反应过来。
风信子见他只痴痴的望着自己,气不打一出来,冷声质问他:“百风,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百风是真没明白是个什么状况,扯了把自己的衣领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吓得赶紧又收了回去,到:“你在什么啊,什么故意不故意的?”
还不带反应,风信子就扯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床上揪了下来,声音更是添了几分怒气,“你不知道,呵,不知道……”
百风见自己领子还被揪着急急到:“哎哎哎,你先放开,你先放开我,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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