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驶入别墅,顾陌渊让池美妤先进去。
望着女孩走进别墅电梯,修长的手指随即拨通白芷的电话。
一开口就是质问。
“你威胁她干什么?”知母莫若子。
电话那头,有顾翊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似乎在抱怨手酸抄不了家训。
两秒后,白芷温婉的声音传来,似乎不意外他会打这通电话,“我心血来潮心疼一回自己儿子,不行吗?”
心疼儿子?
如果他不是一岁就被丢到冰天雪地里爬三公里,三岁被送去全托警校练铁人三项,六岁就被丢到国外自生自灭,他还真信了。
顾陌渊嘴角狠狠一抽搐,一个不留神,扯到腹部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好了,你也别急着兴师问罪,她是我五年前就认定的儿媳,我知道分寸,倒是你,身上那些伤口怪丑的,近一两个月就别同房了,免得吓着我儿媳妇。”
顾陌渊冷笑:“……我身上这些伤,都是拜谁所赐?”
白芷沉默两秒,同样冷笑,“为娘也是为你好,你生来就是小产弱鸡,每年还只回来一趟,如果不往死里训练,怕是一个杀手就能取了你的命。”
事实上,顾陌渊跆拳道黑带九段,十八岁就已通过全能特/种/兵所有测验。
但他没有反驳,因为作为顾家家主,追求强大是一生的宿命。
一旦停下,便是死亡。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你那个怂样,应该还没和儿媳妇同过房吧?”听他不说话,白芷幽幽又道。
一语中的。
顾陌渊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先前她没回来,他自然不可能做什么。
后来她回来了,又这么怕他,紧接着又去了老宅,哪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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