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墙?昨日我怎的没有看见?”白真殄走过来,懵逼的看着那墙。
伸手摸了摸,手感还不错,光滑细腻…
“干嘛呢你,朕的意思是让你将这墙破裂。”怎么还摸上了?
冷阳气不打一出来,抿着嘴瞪着他。
白真殄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又不想挑明。
见到他着急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好憋着笑,恨不的找个地方去放声大笑一场。
冷阳这个罕见的模样,真的让人想笑,毕竟他除了见他高冷的模样,还是很少见到这着急的模样。
“快点!”冷阳急得不行,奈何白真殄仍旧这么的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委实将他急死。
“圣上,你别着急啊,臣这不是在看吗?”白真殄见他有些生气了,立刻抿着嘴答应到。
眼睛也上下看了看这看不见的墙,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
反正冷阳是感觉自己啥也没看到,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的动作,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白真殄看的啧啧称奇,这墙是蛮新奇的,他阅历无数,竟也没瞧见过这样的墙。
“这墙…恐怕有些难以破掉,毕竟…这是主人自创的墙,恐怕得用独门秘籍才能打开。”
白真殄摇了摇头,走到了一旁。
冷阳听的眉头紧皱,又走上前去仔细检查了一番,硬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被他说的如此新奇。
不就是一个无形的墙吗?
奈何他也没有对策,只能在墙边坐下,眼巴巴的瞧着那紧闭的木门。
昨日那蛮河国师和他未婚妻竟然也没看见了,准是进去了,留下他们两个在这寒冷的风中,度过一晚。
不过好在都是身体硬朗的男人,不然岂不是会着凉了去?
不过幸好若儿已经脱离了危险,不然他一定会杀了那该死的温戈!
不过他也真是狠心,竟然狠得下心杀自己的女儿,而且还这么不留情面,直接拿长剑架在她脖子上。
这样想着,突然听见里面的茅屋门又被打开,走出来昨天那个中年妇女,随即一拂袖,他们面前的墙便消失不见。
她抬眸,有些尴尬的瞥了白真殄一眼,随即冷声“进去吧,她醒了。”
“醒了?太好了!”冷阳兴奋极了,像一只猴子一样跑了进去。
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中年妇女偷偷抬头,尴尬的对他笑了笑,随即立刻也转身走了进去。
白真殄抿嘴不语,见着这女人似乎看上去不是很厉害的样子,怎么能一拂袖就将他看不懂的墙化解了?
这就让他有点疑惑了。
这边冷阳飞速的跑进茅屋,发现里面真是另有乾坤,远远不止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破旧。
朝里面看去,是一间房子,冷阳没有多想立刻推门跑了进去。
进门便发现温寒若坐在床头,对着景南柒和倾城有说有笑。
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直接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景南柒被推到一旁,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温寒若瞬间呆住,随即温柔的笑了笑,缓缓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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