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站住!”,先前那家丁却忽然从手右手的假山后面窜了出来,身后还带着数十个打手,还有身着棕色布服,头上已经有许多白发,并不年轻,看着像是他们的管事。
“哟吼?还有伙伴?我看你今日真的是活腻了!看我不将你们几人抓去”,那家丁望着月颖琪一时间愣住了,是咽了咽口水,“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我了,这令牌便代表了我的身份,你好不明白?”,林齐鸣不想再与这愚蠢的家丁废话,“你们何家管事的呢?快去叫他出来,一切便都明了了。”
“我便是何家管事,贾富。你可是那江南第一美人月颖琪?”,那管事之人走了出来,心翼翼地询问那月颖琪。
月颖琪望了望他,感叹这何家至少还有人不瞎,若是连自己都认不出来,那今后他可以考虑将这何家换个姓了。
“还算有点眼力劲儿,不然你们何家今日可要换个姓了。”,月颖琪声音虽平淡无奇,但其中的冰冷之意即便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那贾富听到后脸颊瞬间是变得煞白,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是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妃绕过的,我这便去汇报家主!”,着他便向身旁傻愣愣站着的人打招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跪下赔礼道歉!”
至此原本那个嚣张跋扈的家丁终于明白自己得罪了怎样的人,可他还是弄不明白,那年轻人为何会有这何家副家主的令牌呢?莫非真是何涛给他的?
“等等!”,正当贾富站起来欲反身回去禀报时,却被林齐鸣阻止。
而贾富确实是停了下来,可还是有些不确定地望着月颖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思。
你听他的便是,他的话就是我的。”,月颖琪当然明白贾富的意思,于是如此。
“请问少爷可有何吩咐?”,贾富鞠躬抱拳,双手略微有些颤抖。
“你这家丁将何涛给予我的令给抢了去,先叫他还与我。”,着林齐鸣便指了指先前那个气急败坏的家丁。
贾富看过去之后是勃然大怒,对着他就是一脚,“你这贱人竟敢拿副家主给公子的令牌,你怕不是活腻了!”
那家丁颤抖着将那令牌双手奉上,可当贾富看到这令牌后,也是有些迟疑,“这可是副家主专有的令牌,敢问公子是从那里得到的?”
“我方才了,是何涛亲自给我的。”。林齐鸣再次重复。
“公子此言差矣,见到令牌可是如同见到副家主本人,他怎会将这令牌随意给与他人?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可他又想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激动地抓住了林齐鸣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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