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就这么一直趴着么?”,虽然柳扶风也被这飞来大刀吓到,但从他们乒木板上后外面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安静得可怕。
而此时林齐鸣顾不得回话,只是缓缓的想要转身平躺着,以此来缓解自己胸口的疼痛。
而他们也不能出声,因为先前在出城之时四人便是商量好,若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林齐鸣与柳扶风待在马车上绝对不能出声。如此一来敌人也不知道自己车上还有几人,二来他们目前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躲着才是上上策。
“躺着莫被外面的贼人发现了。”,可奈何这马车并不够宽敞,虽能坐下五六个人,但那落脚的地方可并不宽敞,林齐鸣的右肩一下子撞到侧壁的木板上,这一个震荡又带来了二度剧痛,“柳儿你且将身体侧着,让我平躺一会儿。”
虽柳扶风并不能看清林齐鸣的面容,可从他的语调中也多少是听出些痛苦的感觉,又想到他身上的伤,一时间是明白过来,乖乖将身子侧起来,让林齐鸣缓缓地平躺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苏期还没出声,那王清姌便是大声叫嚷起来,可道路两旁的林子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二人觉得颇为诡异,莫非是神圣堂的权怯了?
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苏期正思索着,王清姌又向旁丢出几个火折子,先前的早已是消耗殆尽,如今他们在这也是动弹不得,早已成为偷袭之饶活靶子,也不怕自己再被暴露。
马儿又扬起前蹄叫唤了几声,苏期这才注意到前方路上被人放上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稻草人,不仅如此,那稻草人身上还布满了将近三寸之长的尖刺。
见到这稻草人后苏期多多少少是放下心来,因为这般偷偷摸摸可不是神圣堂的作风,若是他们,指不定直接在这道路上挖个深坑,里面插上尖木桩,直接让自己掉进去就一了百了了。
想到这苏期终于开口:“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在此深夜前来袭击我们?”
“是谁?哼!难道你们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吗!”,只听见处传来一个肥厚油亮的回答,苏王二人马上便明白过来这偷袭的一行冉底是谁,苏期眼睛微眯,嘲讽道:“哦?是吗,看来阁下经过今下午的教训还是没长记性呢。”
“你这杂种!胆敢再一遍!给我上!”
原来是下午在客栈内企图调戏王清姌的那个恶心的胖商人,只是苏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睚眦必报,在他们出城之时做出这种行径。
王清姌望向四周奔袭而来的黑衣人欲拔刀迎击,而苏期却一把拉住了她,“你去守住马车另一面,不要留手。”,王清姌点点头,与苏期分散开。
“把这男的杀了!女的给我留下来,事成之后我兄弟们一人一百两银子!”,在暗处的胖商人见苏王如此分开,便是大喜过望,此举正中他下怀,就算不能将这苏期给制服,可将那姑娘给抓住想必不会难到哪里去。
苏期闭眼,倾听着这声音的来处。此举若是林齐鸣看到,必定会大吃一惊,原来苏期早在林齐鸣还昏迷之时就从王封手里将他的蝠翼蟹借过来好好钻研了一番,早已是背得滚瓜烂熟。
比之苏期,林齐鸣却这些日子在习武方面确实是有些怠惰,可这也不能怪他,谋杀与袭击是一波接一波,他能活下来便已是不易,又哪里有时间来研习这些所谓武林秘籍呢。
而冲向苏期的三位黑衣人见他明知自己一行人已经杀了过来,竟然是还如此悠然闭,一时间心里是来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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