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给容倾诊治了一番,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
大家也都知道容倾这身体,怕是要拖垮了,一时间所有人心情都不太好。
来这里清修的人,都是带着一身故事和伤痛来的,没有谁过得去人世间那道坎还愿意来这种地方的。
围在屋子外面的人渐渐散去,慈念按着钟锦开的药方去熬药。
这边的事,温江盛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一听容倾昏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容倾是装的。
不过白天他不好出入四合院,想了想,又去四合院的正门敲门。
这回来开门的又是一人,见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麻烦转告慈安,我们今天就要下山了,请她多多保重自己。”
开门的人神色纠结,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温江盛没有多停留,转身就招呼温若离开,“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语气那叫一个悲伤。
温若隐约能够猜到便宜妈的身体恐怕不太好,刚刚开门的师傅欲言又止的样子,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了温江盛这下的男人把自己推进这种可悲凄惨的境地,到底是怎么想的?
指望他回心转意?
指望他痛苦不堪?
指望他余生悔恨?
都是不存在的,一个人假如从内心里就没有放下你,那么你做的任何事他都入眼不入心,全是徒劳。
温若低着头想事情,冷不丁前面的温江盛猛地一停,转身看着她,“若若,你还记得你母亲长什么样吗?”
温若抬头,一脸茫然,“印象很模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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