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会说得那么直白。
可聿珏听懂了,于是很顺从,将一整碗药都给喝了。
温若把碗放到床头柜。
这么侧身坐着不舒服,温若仍旧蹬了鞋子,盘腿坐在床上,眼巴巴望着聿珏,“好了,继续说正事吧,昨晚上的攻击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树了多少敌人?我就纳闷了你这条小命怎么有那么多人惦记。”
上一世被温江盛搞死了,或者说表面上看是被他搞死的,那么现在呢?
温江盛忙着公司的事都焦头烂额,哪里还有时间来对付他。
聿珏抬了抬眉,状似无奈,“还以为你忘记这事儿了呢。”
温若托着下巴,不语,只用表情告诉他少说废话。
“行吧,说起这个啊……”聿珏故意卖了个关子,“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么?”
温若点头,“记得。”
就是那个神秘的带着悲剧色彩的狗血故事。
“那这次就继续讲讲龙凤胎吧。”聿珏兴致勃勃,眼里有着温若看不懂的流光溢彩。
温若没有想龙凤胎跟昨晚的攻击有什么关联,只做洗耳恭听状,等着聿珏开口。
“那对龙凤胎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着,他们只知这世间的无数繁花和美好,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那个前妻的儿子,那对龙凤胎同父异母的哥哥却无人问津,活成了透明人。
一开始,他们的爷爷奶奶还会一视同仁,可随着时间过去,他们不知不觉间就更加喜欢天真无邪的龙凤胎,对大孙子的关注越来越少。那个失母的孩子发觉这一切的时候不过六七岁的年纪,他太蠢,还会笨拙的讨好这些所谓的亲人。
直到有一天……”
温如突然抓住了聿珏的手,阻止他接下去要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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