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没好气地拍了把他的大腿，然后脸色一变，“你的腿……”
为什么硬得像拍在铁板上。
聿珏抓过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揉了揉，“再过两天就好了，肌肉僵化而已。”
而已？
听到他轻描淡写地话，温若心里顿时难受起来。
药物导致的基因突变，难怪他说眼睛变红只是最寻常的。
“你多久犯一次病？”温柔喉头发哽。
聿珏淡淡掀了掀嘴角，拉着她在床边上坐下，“最开始的时候大约一年一次，后来半年一次，再到现在，差不多三个月。”
也就是发病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昨晚上呢，攻击又是怎么回事？”温若回握着他的手，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他现在这幅样子，别说正面迎敌，就是逃跑都办不到。
真要有人不顾一切取他性命的话，他就只有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份儿。
“担心什么呢，有慕壹慕贰在，不会有事的。”聿珏柔声安慰。
虽然以前一直觉得这丫头是个小没良心的，可现在瞧着她为了他忧心的样子，他又不忍心了。
温若没再追问，抽回自己的手，把装蛋挞的盒子打开，“今天我心血来潮，给你做了几个蛋挞。”
她一副“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心血来潮并不是特地给你做蛋挞”的样子。
聿珏眼角堆着笑，看她小心翼翼取出一块……呃，形状颇有些奇怪的蛋挞，递给他，“吃吧！”
他就是动作慢了一点，又看她凶巴巴地瞪他，指责，“怎么，你嫌弃我做的蛋挞不好看？你怎么这么肤浅，吃的东西，只管味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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