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警笛声,山暮歌觉得自己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煎熬着。
“给老子开门,开门,卧槽你*”
谩骂声又响起
门似乎被重大的东西撞击着,还有木板的卡兹声
门被砸破了,这是山暮歌得到的外界信息,豆大的汗水直接浸透了里衣
“人呢,给我出来,出来,骗老子钱,臭娘们”
山暮歌看见一双破旧的运动鞋,积满泥点的裤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又朝卫生间的地方走去,然后是吕制门和瓷砖发出的碰撞声。
滴~呜~滴~wu-
尖锐的声音响破天际。
她看见那个男人的脚步进入了卫生间。
接着楼道传来沉重,快速的脚步声。
“警察,别动”
床下的女孩看着统一款式的鞋后,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回到了左心房。
接着是卫生间撞破的声音,里面的人迈着脚步慢吞吞的走出来。
人被带走了,警察检查了一下屋内,在床底下发现了吓到瘫软的山暮歌,一位检查抬起床,一位警察将人抱出来,
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一边顺着她的背让她安心。
人很快被带回警察局审问。山暮歌作为报警人,受害者,一起去了警察局,两眼空洞的坐在椅子上,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粘腻的头发就那么趴在脸上,又次又痒的不适感将她的神智慢慢拉回。
事前的经过是那个男人被因为看上一个女人,被女人的花言巧语骗走了所有的钱,恼羞成怒下,找到了那个女人曾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地址”也就是山暮歌住的房子,房屋屋主的信息,才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女人,这是屋主第一次出租房,男人得到的地址不过是那个女人信口胡诌的。山暮歌在阴差阳错中成为了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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