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出来见我。”他的手指向带头闹事的丁尔戟。
“是”
这丁尔戟是寒门子弟,寒窗苦读十载,踌躇满志就为了一朝入仕途光耀门楣。
可开榜那日,不仅仅是自己没上榜,就连其他几个才学不浅的同窗皆名落孙山无一人上榜。
这才发觉几位扬州子弟,除了家财万贯在文学上素无名望文理不通的上了榜单。
一时之间平素里斯斯文文的苏州学子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就推举了他丁尔戟带头闹事。
“左丘明双眼无珠,赵子龙一身是胆。这话是出自何人之口。”四爷见他被压上来,开口问道。
“大人,这不过是我们这些贫民学子的所见。”
“那好,你可知左必番,赵晋是何许人。”
“自然是知道。”他文弱的说着,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很难想像的出来,他会是一个带头的肇事者。还把这事闹到京城的朝堂上。
“谁给你们的胆量。”四爷一声喝起。
“官官相护,若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怎么敢把财神绑在夫子庙上。”
四爷睥睨着眼神,忽然轻笑。
“我佩服你的胆色,但是做事太过鲁莽。把你说的都些下来,或许我可以救你一命。”
说罢便离去,留下丁尔戟一人傻愣发呆。
这个大人,与那些有些不一样。
良久,四爷拿到手上的贿赂清单,虽然不详细,但也有些眉目。
“我不指望能出去,只是大人,我家中好有一个碧玉般的妹妹,求大人替我安排处好人家嫁了吧。”
四爷没有回头的应到“我只查案,其余的事一概不管,如今可后悔……”
“不曾。”他虽文弱,可话铿锵有力。
一路上四爷还沉寂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内。
若查,怕不知这一俩个。行贿的不止,受贿的更是层层叠叠。
犹如一个线团越滚越大,重拳出击,成功了就是美好的一战。失败的话,怕是再也无法翻身。
所以他不求快,只求稳、忍、静、等。
时下好像也不是那么乐意回去,她在哪,心就在哪。
小香见四爷回来,用了主人送的西域体香,在浴桶里泡了俩个时辰。
端了些茶水去了房间。
四爷坐在床边叫了叫吉宝宝,见她熟睡,停下来看了一会。
滚蛋在一旁抱怨着:“下午睡到现在还没醒,看来是要把上辈子没睡的觉都给补回来了。”
四爷笑了笑,不知道是被下了药,只当是这几日夜夜被折磨,累了好好休息。
“我看她真的累了。”才这么说,就见她醒了一只手撑在那里。
正好小香端着糕点茶水进来。
迷迷糊糊的想起下午滚蛋说的话,不是错觉就是小肚鸡肠。
“小香姑娘来了,我困的很,晚上四爷就麻烦你了。”交代完毕之后,又躺下继续说了过去。
小香笑得极甜,还没答应什么又见吉宝宝睡了过去。
“四爷,累了一天了,来喝口茶顺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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