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今夜在水楼里有些吃醋的样子,他的心更加的开阔舒畅。
见她绯红的脸有些暗淡,身子也没有原先滚烫,可见喝的不多,药效也不是很大。
这才放心的抱她去了床上,替她擦起粘在身上的头发。
吉宝宝被告之下了药,依旧不依不挠的纠缠着死不死的问题。
四爷才发现她也不是一直都精明,这样糊涂一些还更加惹人怜爱。
想着雨霖也喝了酒,不知道这回怎么样了。
不过那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无论怎么样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吉宝宝见四爷停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继续擦头发,失魂的看了一眼。
“无药可解必死无疑了吗?”
一张脸立马冷漠的仿佛这是铁板订钉的事。
热气吹在她耳上。轻轻的说了句什么。
又招了吉宝宝几记白眼。
他身体力行,自己的身体力可不行。
“若不解也行。中毒之人都无所谓,我更加无所谓。”
说着一脸无所谓什么事都没有的将手枕在头上。
“那,我也不解了。”吉宝宝故意生气的赌气。
嘴里继续嘀咕着。
“如果是十四爷在,他一定会想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十四弟,自从见了十四弟也不说离开的事,难道今日一见旧情复燃了。
一把拉过坐在那里的女子吃醋的咬了一口。
“要不我把十四弟找来。”
“好啊,她的眼转的精怪。”
说罢,一个转身就压在四爷的身上,乖巧的吻上他的唇。
“今夜我中了药,要辛苦你解毒了。”
这一夜,是有史以来最甜蜜的一晚。她的似水柔情完全向他敞露。
……
半夜里,九爷找了噶礼在偏远的深林内。
噶礼一见是九爷,本来就张狂的心,没有半分收敛。
如今四爷过来,也就是问一些有的没的。他估摸着这是万岁爷的意思,毕竟自己的母亲是万岁爷的奶娘。对他也不敢下重手。
所以就算东窗之事快要揭发,他也没有半分落寞之意。
这回只想洗清自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张百行身上。这样等他官复原职,自然还是可以逍遥快活。
“刚罢官,八哥叫你收敛一点。”那时候故意推脱的让四哥来,就是叫四哥什么也查不出来。他就不能交差。
“九爷这是什么意思,我被罢了官自然是收敛的,如今就等九爷什么时候给我好消息。”
“只要四哥什么都没查不出来,你这官不过是暂时罢着。若你不懂收敛,四王爷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告诫完毕后,上了马车便走了。
十四弟这几日恍惚的很,看来要想法子拖延几日。
次日一早,小香端着一盆水站在四爷的门口,发甜的说一句。
“四爷,奴婢可以进去了吗?”水爷本来想送给四爷解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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