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识趣的掩面而去,如今不用自责,晚上可以睡个踏实觉。可是他中午明明回来看过一次,并没有看见她,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过,回来了就好,干嘛管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爷发毛的看着熟睡的女子,在诱人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痛……”皱起魅惑人的眉头,将四爷推开。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停在胸口那个剑伤的疤痕上面。
每一次碰到这个伤疤,都狠的牙痒痒,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给找出来。
吉宝宝昏沉沉的被身上的酥痒,满手的汗臭味,乌压压的跑进吉宝宝的鼻腔里,眉头皱的更加紧深。冷冽秋风冻骨,温暖难寻之意的嫌弃,推开四爷。
更加引起四爷的不满和占有欲。
又是一面新面孔,说的几分可怜兮兮:“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说罢深深在她唇上咬下一个印。
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却留不住她,如今迷茫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原来爱一个女子,心情态度是要这么复杂的。
他爱她,只有她在他身边,才发现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可是她却一直要逃离自己。是天意弄人吗?
一个机灵,吉宝宝被咬的生疼从醉酒中醒来,倒是没有往日那般醉酒的疼痛。
一只手衬着额头轻轻的揉着太阳穴。若隐若现的锁骨在嫩白的肌肤下如新鲜仙桃般叫人娇嫩欲滴的迷人。
醒转就见四爷的眼里虽有十分的疼惜却有本分的怒气。
逃避的躲开眼睛,暗暗想,不是该在家鸭鱼肉的桌上,怎么会在这任人刀俎的床上了。
才要想,却脑袋一片空白如也,什么也没有出现。
莫不是被四爷发现给抓包回来,又要宠幸自己。可他的功力如黄河滔滔不绝,又如长江横跨无边,此等荣恩还真无福消受。
小心翼翼又谨慎开了口,绝对不能惹火。
哪知喝了酒被下了药,邪魅的眼里带着勾魂沙哑的甜腻声,这声四爷,早知道不要叫的好。
才出口就捂住自己的挑事的嘴巴。
此时的四爷含情脉脉又委屈的说着:“你为什么不要我。”
吉宝宝才要想着什么就发现四爷的异常。
晚上不霸道又改打温情牌了。来而往反孜孜不倦如此这般的好玩吗?
怕自己再次惹火,只能垂起下眸也装作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才知道这些都无济于事。
锁骨被他啃的生疼,一粒粒草莓又不留情在她身上垦荒种地。
“四爷,你身上太臭了,可否沐浴更衣再来。”
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不可,现在非要你有了我的种不可。”
“可是,气味难闻,影响情趣。”
一想到气味难闻,就想起今天下午受了刺激的心,还敢嫌弃他气味难闻,天知道他下午有多发疯,为了她跑了多少路。
直说“这辈子,我不能再给你机会逃跑。这个月我也会竭尽全力宠幸你。”说罢毫不留情heng开她雪白的双ui。
吓得吉宝宝慌乱的眼神无所适从,昨夜才疯狂,今夜又要折腾,连连求饶到“四爷,我,不会再逃跑了。啊……”
“是吗?”他欺压而上,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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