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叫你们来的。”他的眼里雷厉风行。话不重,与生俱来的君王气息却不容人抗拒。
十月的风有些寒冷,吹进来刚好和他成了绝配。就连吉宝宝也俩腿发颤。
这才想起自己与他其实并没有多熟悉,在以前她怕的恶名,以为他就是历史上评价的那样,所以她很怕他。
与他不敢有太多的亲近,就是自己兴趣来潮的时候,问了允与不允的问题,那时心里也没起多大的涟漪。
奈何自己又不是糊涂的女子,心思清明的很,不肯做人家的妾。
再说这三年,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人是他。可终究看不见她冷风冽冽的脸,不知道他高兴悲伤是什么模样。
虽然这样,可心里的那份感激之情久久都没有缅怀。
现在想来也是感激多于感情,只想表达她对他的救命之恩。
爱吗?还是爱的。
很爱吗?如今看的见了,也不是那么确定。
她还真是个怀女人,或着说她还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敢爱敢恨又不拖泥带水的女人。
四爷如今这副陌生的面孔,倒真叫她受惊吓了。
领头的黑衣人被挑了黑布,发抖的说:“爷,请您别押我们去见官。我们不过是一般劫匪,因为寨里贫苦,如今寨里有好几个人已经活活饿死了。求爷饶了我们吧。”
吉宝宝还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出来,看着那个粗壮的黑衣人居然打了感情牌,刮目相看了会。
“雨霖,送去见官吧。”他知道这事还是交给官府。
不是不处理,而是要挑明了处理。
如今科场案闹得风风火火,总有那么些人打算欲盖弥彰。或者说对他要先除之而后快。
雨霖也估摸着差不多。
“四爷,送官之后要做什么。”
他伸出手,摇了摇。
雨霖心知肚明的应了声“明白”便把他们押去见官。
那些人频频的喊着爷绕过之类的话。
可是那椅子上人如入无人之境,半分也没看在眼里。
寒冷的气息倒是一点也不吝啬的飘荡在空气里。
见他们离去,搓着发酸的膝盖。
拍了拍怀里的滚蛋。
可滚蛋早已不是原来的滚蛋,如今就连他也分析不出,那些人的前身今世,遇见什么人,谋了什么阴谋,只能傻傻的笑着。
其实吉宝宝是要叫它分析一下眼前那个座位上的人,是什么态度。
“滚蛋过来。”四爷伸手,要去吉宝宝怀里拿滚蛋。
他困了,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确实是困了。
吉宝宝笑了笑回答到:“滚蛋在我怀里已经习惯了,你看还是让它呆在我怀里吧。”
四爷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把抓过滚蛋站起来。
又是那副冷的吓人的态度:“你一个婢女,爷我没叫你回答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
“哦”吉宝宝眨了眨眼不乐意的应到,为了滚蛋跟戒指我忍了。
不过地板寒冷,好像跪了挺久的时间。
闹腾这么久她也困了,这回紧紧的盯着大床看去。
可是屋内被掀的底朝天,就是睡也睡不安稳。
疲惫的低着头暗自伤感。
四爷等了良久也不见她说一句道歉的话。
轻轻的咳了俩声,又见她无话可说。
没下去的火再次冒了上来。
又咳了俩声,见她没回答。
转身看去,才知道那女人不仅没有半分歉意,如今倒昏昏欲睡跪在那里摇摇欲坠。
心口的火终于控制不住的发出来:“你如今越发胆大了,爷我还没睡,你就要进入梦乡了。别忘了你可是爷我的通房丫鬟。”
吉宝宝发现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像有阴影似的立马打起精神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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