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衣话音刚落,赵戚月就想起来慕岁辞好像不知道她是春风楼主子的事。
再次无语,怀疑自己方才在茶楼是否真的喝的是酒,怎么一遇上慕岁辞就不冷静了呢?上赶着把底牌往外泄露。
慕岁辞见赵戚月这才反应过来,笑了起来。
其实他知道的,不仅如此,他还知道赵戚月是笠药宫宫主的弟子。
但是见赵戚月并没有防着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赵戚月要是知道慕岁辞心里的想法,只怕都想撞墙了。
果然是中了慕岁辞的毒。
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这会儿否认,那才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着余红衣,一脸严肃:“不用,最迟也就是花灯节了,只管等着看戏就好。”
余红衣点头,看着赵戚月和慕岁辞之间奇怪的气氛,偷偷将疑惑地目光看向芙蕖。
芙蕖回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她只知道慕岁辞是个不要脸的,一遇到自家主子就要跟上来,甩都甩不开。
而自家主子一遇上慕岁辞,便不再像以前的自己,轻松了不少。
气氛确实怪异,但总归到现在为止,都是好的。
余红衣收回目光,退了出去。
慕岁辞敲了敲桌子,看着赵戚月:“长宁公主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厉害得很。”
赵戚月想起从前,自己根本不会想太多,只顾活在当下。
可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惨死火海,家破人亡。
今生,她自然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因为身体的原因,功力不好,便只能在这些方面下功夫。
眼里划过一抹暗淡。
慕岁辞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他能想象赵戚月自幼在淮余定是吃尽了苦头。
不说身体有顽疾,就说那夜赵戚月梦魇的样子,历历在目。
分明就是极为痛苦。
一想到这么多年,赵戚月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心里就像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一样,呼吸难受,痛苦不堪。
同时又暗暗心惊,赵戚月已经是他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赵戚月想完,收起眼里的情绪,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岁辞。
“我可不像慕公子,神秘的很。”
慕岁辞回一个微笑:“你想听吗?我也可以全盘托出。”
赵戚月一愣,随即立马摇头:“不想听。”
心里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听听吧!你不是想要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另一个声音说:别听了,若他真的什么都说了,你能给他什么,不说你没有解除婚约的未婚夫,还有你的身体,强弩之末。
两个声音来回拉扯。
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是不想听,而是不敢听。
慕岁辞撇嘴:“真没意思。”
赵戚月挑眉,让芙蕖去叫了两个花魁上来唱小曲。
慕岁辞眼里始终含笑。
一直到了宫门快要落锁,赵戚月才回了宁安宫。
“主子,二皇子被皇上叫到御书房,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一阵打砸的声音,现在二皇子还跪在御书房门外呢。”说话的时从进了春风楼就消失了的菡萏。
赵戚月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漫不经心。
点头:“啊,猜到了。”
菡萏继续说:“良妃娘娘那会儿去了御书房求情,被赶了出来,然后就走了。”
赵戚月嗤笑:“怎么,姚贵妃不敢去触霉头了?”
姚贵妃肯定是会去的,但不是今晚。
赵戚月迫不及待的想要明天到来。
她想看看良妃母子精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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