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四死里逃生,连忙回过头看辰五,便看见一道黑影从秦褚身旁穿过,下一瞬便携着辰五出现在自己身前。
“楼主!”
辰四、辰五惊喜地叫出声来。
“嗯,你们去帮他们吧,注意别让内奸跑了。”
“是!”两人完全不担心镜弦会对付不了秦褚,惊喜地应着,飞身攻向长岩派的人,将刚刚被打压的郁闷全都狠狠发泄到长岩派的身上。
镜弦静静站在原地,看着秦褚,泛红的眼睛又有些发酸:“你们究竟为何要攻打我辰楼?”
秦褚被镜弦神出鬼没的身法吓了一跳,但立刻便镇静下来:“自然是江湖恩怨,否则你以为是什么?”
“哈哈哈……”镜弦怒极而笑,“还打算忽悠我吗!江湖恩怨?我还真不知道我辰楼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仙羽阁了!”
“你!”秦褚一惊,显然没想到对方竟已知道了自己身份。
“怎么,无话可说了?所以,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谁说我是仙羽阁的了?我不……”秦褚绞尽脑汁狡辩着,却被镜弦不耐地打断了去。
“够了!想拖延时间等秦朔来救你吗?既然你不愿说,那就……不用再说了。”
镜弦说着,目光突然凌厉,不见她如何动作,三枚泛着诡绿色泽的银针直射秦褚前胸。
秦褚只觉得头皮一麻,手忙脚乱地想要抵挡,便感到胸口微微一凉,紧接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从胸前向四肢蔓延。
不一会儿,秦褚就忍耐不住,疯狂抓挠起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止痒,待辰四处理好了周围一切,他仍在地上翻滚着,一边抓挠,一边无力地呻吟着。
“这是怎么惹到楼主了,居然被下了七日痒。”看着已经把自己挠得面目全非的秦褚,辰四不由打了个寒颤。
顾名思义,中了七日痒后,足足会痒上七日,从皮肤开始,三日至脏腑,五日到骨髓。七日之后并非就不痒了,而是中毒之人因为痒,把自己活活挠死,便像凌迟一样,甚至比凌迟更加残忍。
暗自感叹了一下,辰四向镜弦汇报道:“楼主,所有人都已抓住,辰卫一直在暗中监视,抓出内奸两人,已经关进密室。”
“嗯……西南边让辰五去处理一下,长岩门的,先关起来吧,处理好以后,你和辰五去七楼等我。”
“是。”
辰四话音未落,镜弦便化为一道黑影,转瞬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柱香后,镜弦又回到了辰二旁边。
“噌”辰三拔剑出鞘,才看清来者,又将剑收入剑鞘之中。
熙月黯然地抬头看向镜弦,紧张地攥紧拳头,红唇微张,又犹豫着合上,心中的话迟迟不敢问出口,生怕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辰四他们都无事,长岩门一网打尽。”镜弦仿佛看出了熙月的疑虑,缓缓开口到。
闻言,熙月、辰三同时松了口气,这一放松下来,瞬间便萎靡了不少。
“辰一没事吧?”看着靠在墙角的辰一,镜弦有些担忧。
“没有生命危险,主要是受了内伤,又心情波动过大,身体承受不住这才晕了过去。”
“嗯……回吧。”镜弦微微松气,看着躺在地上的辰二,痛苦地闭了闭眼,俯身将他抱起来,向主楼去了。
熙月眼睛又忍不住一红,偷偷抹了把泪,恨恨地踢了已经五花大绑的秦朔一脚,揪着他的头发跟了上去。
辰三眼眶也隐隐有些泛红,搀着辰一也回了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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