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会来,便早就已经做好了会被他冷落的心理准备。
她走到他面前,犹豫了两秒,终是不请自坐地在他面前的沙发前坐下。尔后,抬起头看他:“时北墨,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你的伤是我弄的,我是真心诚意地想来看你的。所以”
她停顿了几秒,眸光徐徐抬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我都要犀利地数落几句?”
她是在请求他。
纵然觉得两人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但至少也算是朋友一场了。所以,她真的不希望再见面的时候总是这一种仇人相见,拿刀相向的情景。
“那你要我怎么对你?”他忽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嗯?”
纪思情语塞住。
心里,刺痛刺痛的。
明明来此之前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要再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但到底还是做不到,是她自不量力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真是无力改变了。
大概是因为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男子坐在沙发里忽然掀了掀眼皮,问:“怎么?说不出来了?”
“我无话可说。”纪思情拽了拽手指,思绪万千:“不过既然你不想我过问你的事,以后我不问就是了。”
也不知道她哪一句话说得不对,竟然惹得男子当场怒气腾起:“纪思情,你到底是有多自信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这个样子,难道在你眼里我除了你之外就真的找不到女人了吗?”
纪思情倏地一怔,抬眼看他,无话反驳。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容忍她了?
明明是她一直在容忍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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