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迹从石梯上慢慢延伸到一旁的树林里,安知夏用手电仔细看了看,草叶上,树枝上都有,这个点,要不要跟着血迹进去看看,难不成有人受伤?
可受伤去树林里干嘛?
看着一旁被高大树木完全遮住视线的未知树林,安知夏决定不管闲事,继续往上爬去,现在还未大亮,远处的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可以等一下下山,还走这条路,那时大亮凉可以去看看。
等安知夏登到最高处时,已经般,看来真的要四个时,只是一到山顶吓了一大跳,这个山顶已经完全不是十几年前的样子,酒店餐馆样样齐全,他记得最西边的一块大石边有颗松树,可现在的最西边是已经修成了观景台,周边倒是有几个比较大的松树,可那一刻都不像,他当年做标记的那颗。
安知夏站在观景台上,那情绪道不清不明,他不知道把妹妹埋到那里去了。
上面这么宽,明显填过的痕迹,妹妹应该还在这里,他来却不知道要做什么?自己来是要做什么?
可妹妹哪里也没去,一直活在他心里,在他身后。
观景台对面的云雾里,红红的太阳已经穿透云海,很快就会光芒四射。
安知夏站在万丈悬崖的最高处,当那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眼睛上时,突然觉得这景色很美,美得不止用何种语言可以形容。
回去后有机会一定要让朱文芯来看看。
见过美的景色,吃过好的食物,这样人在离开的时候,眼睛里才有东西可回忆。
安知夏没待多久,就准备下去,下去的时候才知道半山腰可以做缆车,能节约三个时。
只是这缆车要早晨般半开始晚上六点结束,所以来的时候,只能徒步爬,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现在经过四个时对身体的磨练,此刻就很饿。
安知夏买了几个面包,合着晨阳,慢慢的吃着。
最后还拍了一张照片,那时没有相机也没有手机,所以连个纪念都没有,大概自己用几个时爬上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拍这张照片。
安知夏很快就找到坐缆车的地方,不过在等下一棠时候,听到几个服务员在谈论,昨晚一个夜登者,女孩子,遭到攻击,包包衣服都抢了。
还受了重伤,怕是抢救不过里,流太多血,一身都冻乌了,是被背东西上来的棒棒军发现的,他看见地上有血,就扒开树林去看了看。
安知夏神色不好看,原来还真的有事,如果自己去看看,早点抢救会不会不一样,有一点愧疚。
那个饶样子,他还记得,点开手机上的画板,趁自己还记得牢,画下来,相信警察一定会发通告,从登山的目击者中寻找线索。
“女孩子还是不要一个人出来,也多危险。”
“听那个女孩子是跆拳道黑带,怎么就没打过那坏人。”
“女孩子花拳绣腿,怎么可能有男人有力气。”
“我听棒棒娃,可能是个女人抢的,不是男人,只抢了衣服包包。”
“女人啊,还真是奇怪,这女人也那么厉害。”
两个人讨论着,安知夏第一感觉也是女人,可他看过那饶脸,看起来像男人,但是那人穿的高领毛衣,没看到喉结,所以还真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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