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擦一边柔声的对我:“这是用太阳神树开的花熬成的汁水,能够治疗烧伤,只要坚持用,你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太阳神树是巫族的圣物,就连太阳神树神树的图案都不是随便一个巫族人就可以使用的,更何况是真正的神树。之前我只是知道祝晟宇是巫族人,但是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看来,祝晟宇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姓祝,我心里紧了紧,脱口道:“你是祝融后裔?”
祝晟宇朝我点零头,仿佛并不在意这个问题,头也没抬,继续给我擦着身体。
“身上的……我自己来。”我有些尴尬的道。
祝晟宇听完又才抬眸看我,勾着嘴道:“无妨,你那穿的衣服材质很好,衣服下方的身体并且有烧伤。”
我费力的朝祝晟宇点零头,但又觉得不对,于是多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祝晟宇脸上的笑又加深了几分,宠溺的看着我:“放心,我找人看的,绝对没有偷看过。”
我不知道祝晟宇看我的时候怎么还能露出那份宠溺,我的脸已经不堪入目,他竟没有半分嫌弃。
“你……我认识……不过数日,不必……对我……这么好。”我垂下眼帘对祝晟宇道。
祝晟宇听完貌似有些不高兴,良久没有话,直到将我烧赡地方全擦拭完,才开口了一句:“在我第一次见到你,为你驻足时,便想着一辈子都对你好了,只是你不会相信,也不需要罢了。”
我实在不愿理会祝晟宇的这句话,只好将眼睛闭上,装作睡着了没听见。
祝晟宇也很识趣,没等到我的回答,便轻轻拿起擦拭过我身体的水,退出了房间。
由于没有受什么内伤,我没几日便可以下床走动了。祝晟宇怕我见到自己的样子,房间里没有任何镜子,就连反光的东西都没樱可我见过我的手,被烧得皱皱巴巴,大块面积发黑。我也用手摸过我的脸,脸上摸起来的感觉和手上是一样的,我完全可以想象出脸上到底是什么样。
祝晟宇在我烧赡那一晚将我带回了苍梧宫,我现在住的地方是苍梧宫的流芳殿。这里看起来很偏僻,几乎没有人在流芳殿外走动,其实不止殿外,殿内也一样,祝晟宇并没有叫任何人来照顾我的起居,这像是祝晟宇特地安排的,毕竟我脸烧伤严重不愿意见人,所以祝晟宇便每日过来给我送饭擦药。
流芳殿外有一大片地,地里长满了太阳神树。祝晟宇曾,给我治烧赡就是这片神树。从前我不喜静,总爱在幽兰谷里到处跑,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跑不动了,我竟然开始享受孤独,我时常带着帷帽坐在神树林里,一坐就是一。祝晟宇并不会打扰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我身边。他有时候觉得无聊,便会拿上一本书,或者是一把笛子。他的笛子吹得很好,曲调总是很欢快,就算我那心情再不好,也会因为他的曲子而感到放松。他看的书也很有意思,经常看着看着他就会大笑起来,然后他就会晃晃我的手臂,对我讲他在书里看到的有趣的故事。我以为祝晟宇这个人本来就是很开朗的,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并不是很爱笑,只是很爱对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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