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这几日长鹤的信什么时候送来”,声一落,一黑影跪至元煦身下,“殿下,下次长鹤传信应该是三天之后”。闻言,元煦心底有些小失落。
二月十日,哈力旦带兵乘风雪袭击,常淮不及,受伤退兵三百里。
二月十三日,突厥可汗从中线调兵五万支持东线,再次将东线推至霍斯山。
二月十七日,西线战场上长元军由一二十左右青年带领,从玉洪山南绕道偷袭哈力旦阵营,突厥折兵一万,长元折兵三千,取得西线第一次胜利。
二月二十日,哈力旦副将勒比领兵二十万叫阵,长元出兵应战,问及出处,那青年答曰:“吾乃长平圣和帝元宗第三子元越”,勒比大笑“汝等是我兄弟,怎可兄弟相残,快快归于突厥,必再次好好相待”,却被对面那青年一箭射下马。
二月二十三日,崔朗与崔昂分兵两路两面夹击,攻下霍斯山,杀敌两万。次日,崔昶带兵夜袭敌营,绞杀主将旦木仁束,杀敌一万。突厥东线残兵退至霍其其格赫河以北。
“疼吗?”崔朗小心翼翼将夏筠钰左肩上的纱布轻轻揭下,露出一条三公分的伤口,淤血流出,伤口四周灰白。因为随行的军医不够,胡军医已经忙的脚不沾地,夏筠钰无奈之下只能找崔朗帮忙包扎,毕竟现在军营中只有胡军医和崔朗知道她是女儿身。
“不痛”,夏筠钰皱眉,轻声说道。崔朗坐在夏筠钰身后,在热水中绞了帕子,轻轻压一下,擦洗淤血,却引的夏筠钰小小的身子一抖。崔朗手下动作赶紧又轻了些,连呼吸都屏住了,汗水从额头滴落,心跳都要停止。
肩上痛麻的感觉传来,夏筠钰感觉崔朗的小心翼翼,她没说话,看着投在身前的背影,两人交织,她晃了神。
待擦拭完淤血,伤口周围皮肉已经发白,崔朗皱眉,这不是今天新鲜的伤口,应该有几天了,她估计是实在找不到人才找到的他的,心中顿感有些酸涩,他仍不是她需要时第一个想起的人。
“伤口需要再处理一下,要清一下死肉”,崔朗看着夏筠钰小巧的耳廓,零碎的发丝,轻生说道。“没事,你动手吧”夏筠钰闻言不见一点波澜。
刀子烧过后再割下周围白皱的腐肉来,汗水一滴滴滴落,一刀刀下去,夏筠钰身子也随着一颤,崔朗却觉得这个刀子是一刀刀割在自己身上。
等处理好伤口,撒上药粉,崔朗僵着嗓子说道“你可能需要褪下衣服,”夏筠钰闻言,怒气腾起,冷着脸转身,却见崔朗手中的长纱布,反应过来,脸一红,抿了抿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慢慢解开衣服,露出白瓷般细腻的肩背来,与露在衣服外的黄暗的脖子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夏筠钰衣服慢慢滑下,崔朗僵在了原地,深幽的光如潮水般从眼中溢出,心鼓如雷。
他轻轻贴上纱布,将手绕到夏筠钰胸前,夏筠钰接过崔朗手中的纱布,绕至身下,崔朗又接过,手指相触,崔朗的心也跟着一颤,一种冲动从心底漫溢出来。
崔朗僵住手,两人的脸已经红的可滴出血来,那种冲动席卷全身。快速打上结,崔朗转身快步离开,留下夏筠钰一脸惊愕。
吹了一下寒风,崔朗感觉全身的郁热散去了一些,呼出心中的浊气,平下心来,望着自己的指尖,那轻触感似乎还未褪去,自嘲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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