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阳硕有些不满的撇嘴,“为什么?”
“昆先生要来看楚玉,你想去凑热闹吗?”
“那还是算了。”他改口改的迅速,热情的招呼起司南来,“恰饭不?”为了蹲守尚盈盈的动静,他最近饭都没有好好吃,现在在事情结束立马感觉饿了。
司南问迟简,“你去吗?”
“我还有事,不和你们一起了。”
闻言,他转身向外走,“不吃了。我还有课。”
“哎你这人,中午也没吃饭,怎么就不饿呢,”姜阳硕一愣,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追了上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别以为他不知道,司南这小子纯粹是重色轻友,姜阳硕恨恨地磨牙。
*
安装的微型摄像头迟简没有回收,就当给学校投资添新物件了。
她给昆楚玉发了消息,穿上黑色的皮衣夹克,骑着机车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医院,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VIP停车位上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格外扎眼。
看来昆丁山已经到了。
一推开门,果然看到窗边男人的背影,昆楚玉听到门响放下手中的书,悄悄对迟简做了个要小心的表情。
“你就是这么保护小姐的?”
昆丁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变化,可就是这样才令人更加无所适从,不知何时会爆发才是最恐怖的。
迟简低下头,“是我办事不利。”
他一般有事不会当着昆楚玉的面说,迟简她们私下也都默契的不提起这个话题,但如今昆丁山把话放在台面上,看来是真动怒了。
昆丁山转过身,锐利的眼如雄鹰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能把猎物撕碎,他注视着迟简,“接两个单子,争取将功补过吧。”
“爸爸,”昆楚玉用力压下心里的震惊,面容平静而坚定,“是我不小心喝了迟简的水,若说错,我也有错。如今迟简已经找出真凶,请您不要动怒了,保重身体。”
“你倒挺偏袒她。”昆丁山幽幽道。
在场的人都对他言下之意心知肚明:不过一个奴才而已。
昆楚玉嘴边的微笑仿佛定格到恒定的弧度,挑不出一丝错儿,手端端正正放着,“爸爸,我想去外地散散心,迟简还要陪着我呢。”
闻言,昆丁山走到病床前,审视了一会儿他的女儿,她的脊背挺得很直,面不改色的迎上去,眼眸中含着温软的笑意。
过了一会儿,他才露出一丝勉强称得上温情的笑容,“不愧是我的女儿。”
昆家未来的继承人有这份气魄和胆量,他很满意。
在昆楚玉的执意要求下,昆丁山取消了对迟简的处罚,吩咐院长好好看护昆楚玉后,在秘书和保镖的陪同下走了。
迟简跟在一侧送客,前面的一队人宛如漂浮的黑色大山,低低悬空,所到之处压的人喘不过气,和十四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从来都没喘上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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