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先朝身旁摸索,寻找可以傍身的东西。但室内较为昏暗无从找起。她只得褪下身上唯一的那只锦盒双手捧在胸前,朝正往床幔处缓缓走来的白色人影。高举锦盒对准他的头部就要砸下——
谁知对方像是早就看出她的想法,即刻像风一样从她眼前无声无息地隐没不见。
手里的锦盒还高举头顶,她却愣神地一眨眼后便寻不到眼前的目标。
接下来,一只细长白皙的手则诡异地从她身后探出。捂住了她的嘴,瞬间掩盖掉她下意识惊恐地低呼。
锦盒无声地从手中滑落在床上。床幔后,她挣扎着想要掰开脸颊上那只冰凉的手。
那只手的主人见她挣扎不安,便稍微松开了手。
却没料到她得到松脱后,反抓起那只手腕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身后的那人低哼一声后推开了她。继而语气里蕴含怒意地对她沉声低斥:“你咬我作甚!”
这声音......是......他吗?
她杀愣愣地转过身来凝眉看着他。门外的一袭桃红灯盏,为她细细引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儒面容。
全身的血液像是逆流而上,凝聚在她的心头并且逐渐发热发烫。
多日来她一直在嘴上絮絮叨叨,却在心里盼归的那个人真实地出现在她眼前。
“是......你!是你啊......!”先是不确定地低喃,最后是确认的惊叹。
她只觉自己的声音因激动而微颤着,只知道一直在口中重复着:“真的是你......”
“不是我难不成是鬼吗?”见她杵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他打趣。忍不住伸出手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多日未见,你竟胆敢张口就咬自己的主子......”
看来之前看到蒙着面纱的玉琉璃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但凡是货真价实的玉琉璃怎可能会张嘴咬人?
在花廊的桃色昏暗光线下,他低头看着自己虎口两排红肿的牙印子。哭笑不得地回望着她,继而放柔了语气再道:“我说你是傻子吗?你要逃就不会选个有窗子的房间?居然选了个没有窗的......”
而且还是这种“特殊用途”的厢房。
“给。”他再掏出袖中那只猪八戒人偶塞到她手里,扬唇朝她笑道:“我回来了。”
他依旧完美的笑容和这句话,就像是给了她最坚实肯定的确认。
“我......我以为你......”她紧紧握着那只人偶,眼眶泛酸。
听出她话语中包含的担忧,他的心瞬间放柔。继而不忘调侃:“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话音未落,她却未说一句话上前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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