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名包围住她们的家丁,咧着嘴一个个笑的猥琐。看上去全都眼生的很,绝非是旋香楼内的武师。
“听凤姨说盈盈身体不适,抱恙卧床不起。小爷特地前来探望探望,却不曾想扑了个空......原来盈盈并非身体不适,算是让小爷我一场虚惊哪!”荣志文盛气凌人的声音从那些家丁身后趾高气扬地传来。
家丁们听到说话后则纷纷退分为两路,为荣志文让出一个中间位置。
只见荣志文另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沁儿的手腕。
沁儿背上的鞭伤还未完全愈合,却又再遭到身边恶霸的制衡。脸色从百般抗拒转为惊慌的苍白无助,额上早已迸出丝丝冷汗。
骆盈盈在看到沁儿脸上的布满惊恐时。隔着面纱下的语气顿时无力,不禁低喃:“沁儿......”
荣志文若再擅自拿沁儿动刑惩戒的话,沁儿在旧伤还未愈合新伤又起下恐难再保得一命。
而在荣志文手下凌虐冤死的奴仆并不在少数。
荣志文心知肚明,沁儿是骆盈盈的软肋。他先是嫌弃地将沁儿一把推至给身旁的一名家丁控制着,背着手飞扬跋扈地踱到骆盈盈与玉儿面前。
一双鼠目将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忽然嘴一扁,换为横眉怒目。随即扬手一掌而下,便将骆盈盈狠狠扇倒在地。
面纱被扇落在地,骆盈盈再度抬起的脸颊上瞬间被掌掴得一片红肿。
玉儿见状低呼一声。赶紧将手中锦盒扔置在一边,弯身将骆盈盈扶起。
“贱人!”揉着使劲掌掴之后酸痛的手腕,荣志文恶狠狠地对骆盈盈啐了一句:“你当真自以为是花魁便了不得了?胆敢撮合沁儿这个小丫头片子对小爷瞒天过海地打幌子?不过是一介身份卑贱的娼妓罢了,还想学人家豪门闺秀那般游街串巷地任意玩耍?也不想想你是什么出身?就是一个卖了身的贱婢,只为了自己那条贱命不被献祭给狐妖才自愿当了娼妓。你还真当自己是圣女不成?信不信即便不用献祭狐妖,小爷一样有本事令你们生不如死......”
“别以为三日前那个自称碧璇的贵客,不男不女且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出头帮了沁儿一把这事就这么完了。今夜我定要将他绑到我府上给点颜色瞧瞧!你给小爷说实话,你方才外出究竟见谁去了?是不是就是那个碎嘴的猢狲?”
荣志文这个怂货。原是上回被她怼得吃瘪心有不甘,索性找上一堆家丁再度上门寻衅滋事讨回面子。
“说够没有?!”玉儿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呵斥荣志文:“不过是仗着今夜人多势众,狐假虎威。敢情就把眼睛按在头顶上,下巴朝着天了不成?”
“你......你这小女子的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啊......”荣志文耳朵动了动,忽然转对蒙着面纱的玉儿。歪头眯起眼努力在回想着:“你这双眼睛,倒是和三日前那碎嘴猢狲有几分相似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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