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太师把护国将军夫妇二人调遣至南疆巡查边境重地,实则是想暗中谋划,借机命死士暗杀他们以便顺势夺得玉将军手中兵权。”骆盈盈目送那队黑衣人马逐渐走远,便侧脸对玉儿再悄声道:“难保方才路过的那些黑衣人马正是太师麾下,便想趁着京城与朝堂之中暂无人与之抗衡。私下调遣兵马来京为所欲为,这般明目张胆地夜行兵马于市集看来也只有太师有那个胆子。”
“如今纵观京都谁人不知朝堂那糊涂的皇帝老儿对太师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地。社稷颓废却日日沉迷咱们旋香楼那位曾经花魁出身,却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荣妃娘娘......”
忽然,玉儿扭头扯住还在滔滔不绝的骆盈盈衣袖。异常激动地逼问道:“你方才说,太师想要派人暗杀玉将军夫妇。可是实情?”
“啊......?”面对玉儿突如其来地凌厉质问,骆盈盈显得有些惊骇与错愕:“这......这些只是我在旋香楼伺候的达官贵客口中听得一句半句而已......实属传言......真假难辨......”骆盈盈感觉面前的玉儿过激得令自己顿感陌生:“玉儿,你没事吧?我感觉从你进绣庄那一刻起就有点奇怪......”似乎总对玉府的事反映颇大,再者方才还有意购买了玉家小姐定制的那身琉璃衣裙。
即便是未亡人的衣饰,但凡知道它的来历一般人为了避嫌谁会觊觎属于官家小姐喜好之物?
发觉到自己反应过激,玉儿缓了缓神后便松开骆盈盈的衣袖。远望那已经在街市上消失不见的人马,微微蹙起柳眉。
凌仙客栈
壮硕的青禹此刻正坐在大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百无聊赖地用竹筷巴拉着盘子里的花生米。
半晌后,他重重地哀叹了一口气。
这时,在旁趁着宵禁打烊。忙着收拾桌椅的掌柜凌骋在听到青禹幽怨的叹气声。便笑笑着走过来,拍一拍青禹那厚实的肩膀打趣:“我当真不介意帮二少主养着你这个闲人。但你若真感无趣,度日如年的话,明日便帮我招呼招呼厅堂的客人吧?”
青禹懒洋洋地瞥了凌骋一眼,放下竹筷后直接用手捻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敷衍地咀嚼,食而无味地道:“这种机灵活儿我干起来真不如你家小二伶俐,倒不如还去后厨帮忙砍柴。还是觉得那些个粗活更适合我这个粗人......”接着他再度蔫了一般跨着脸再叹气:“凌掌柜,我家少主鲜少多日不归......这都快半月过去了。说实在的,我心里真的越来越没底。若少主真有什么,我如何向城主交代......”可笑三日前他仍在墨园,无比确凿地对玉儿亲口承诺着少主不日便会安然无恙地返回墨园。但是至今而言似乎遥遥无归期。可见少主的伤势之重,或许已经达到难以预估的想象。
少主曾交代让他等待莲香寺静语的消息,可他三番五次前往玉府门外蹲守皆不见任何僧尼的踪迹。玉府官家高仲也说自从他们拜访过后再无他人寻来,玉将军夫妇远赴南疆月余亦是归期未定。而其义子玉雁更是行遍城郊村落,找寻玉家大小姐踪迹。
紧接着,少主与鹤童师父还有圣尊大人便接连出事。寻无踪迹地消失至今。
一时间,似乎身边熟识的人全都毫无预警地消失了踪影。
自觉度过相安无事的八年后,不曾想竟是面对这般手足无措的境遇。眼看着即将临近中秋满月,少主若是伤势仍未自愈届时只怕难以控制体内狂卷的魔性。
“放心,我相信少主定会回来的。”只有凌骋给了青禹一句十分坚定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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