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你这办法......”她背脊上的热度一直延伸到后脑勺,艰难地咽下口水后婉言拒绝白鹤童的提议:“实在不妥。”要她搔首弄姿?还得主动强吻男子?
可以说一句:臣妾当真做不到!
见她拒绝,白鹤童原先兴奋的表情瞬间垮塌,难掩失望之际又忽而不甘:“那不如你或者先换一身罗裙?学着向碧璇那般轻声细语地说话,我家爱徒看了定是欢喜的很。”
她嘴角古怪地抽搐一下:“你确定他看到我那样便会心生欢喜?”而不是立刻从池子里取来满满一桶池水,将她从头到脚淋个透彻?再拷问她是不是失忆后变得更傻。她倒觉得白鹤童这番热络的样子,像极了武儿口中所形容的旋香楼前门那位招揽客人的老鸨凤姨呢?
圣尊大人更是吼吼两声,极度对白鹤童状似不悦。
“他都肯为了你受伤,又怎会不喜......”看圣尊大人怨恼,白鹤童这才悻悻然收回嬉皮笑脸。
这两个呆子,明明两心之间就隔着一糊纸窗。却宁愿隔窗秉烛,两两相望于光下剪影猜测着。也不愿坦然面对彼此的真心。
兴许对他们来说。怀揣着都为对方设想的顾忌与担忧太过沉重了些。
“对了。”一提及受伤,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脸欣喜地朝白鹤童道:“你是凌羽墨的师父,想必身上定携带有上好的伤药吧!”
“伤药?”白鹤童愣了半晌后摊开双臂,一脸无辜又坦白的回答:“这个东西我倒真的没有。”因为即便受了伤,自己的血就是一个很好的自愈圣药。又何需随身携带伤药?
九尾狐之血与九尾灵珠,两者皆是魔界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呀!
“我重病三天。他为了救我上雾月山采药之时不慎手心受些毒伤。我便想寻你讨要金创药拿去给他。”至少抛开感情不谈,起码知恩图报还是必要的吧。
白鹤童一听,扑哧笑出声来:“你以为就那点小伤对他来说很致命?”莫说是毒伤,只要不是上仙兵器所致。他们的伤口不日便可痊愈无痕。
想起爱徒放任玉儿把自己的手包扎成那副鬼样还不肯拆卸。白鹤童便觉有趣。
默默哀叹,她失望的白了白鹤童一眼。
白鹤童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着靠上前。冷不丁对玉儿冒出一句:“你如此担心我爱徒,看来你是喜欢他的。”
白鹤童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更像是印证。
没错,她喜欢他。
起初先是惊叹他的容貌犹如天人下凡,再者只觉他是如冰窖一样冷酷又毒舌。可日渐久远,发觉他那副冷漠戒备下是埋藏着深刻的无奈与隐忍不为人知的温暖。
他嘴上恶毒,句句厌烦。却背道而驰,不厌其烦陪她逛街市,买人偶,任由她品尝喜好的冰糖葫芦和樱花糕。他甚至会为了她亲自去雾月鬼山采摘药草,只为治愈身世不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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