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先前玉儿脸上恶作剧的笑容瞬间僵住,她没料到他会如此配合自己:“我......喂你?”
“对啊!”说着他将身子往前倾了倾,隔着桌上那口黑乎乎的锅等着她。
他这么积极,反倒是她退却地缩回了手一把将勺子扔回锅里。没料想,满满罪恶感使得她开始心慌起来:“你......你不是有手的嘛,干嘛还要我喂你。”
任凭傻子都看得出来,她煮的这锅东西堪比毒药。不管熟没熟根本就没办法下口。他当真吃了那还不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她原本就不会做饭,纯粹是故意胡作非为气一气他而已。谁曾想到他居然真的要吃这锅“砒霜”?!
“别忘了,伺候主子可是你的义务哦......”他再度“好心”地提醒她的身份:“再说......我的手又被你包成这样。重的提都提不起来无法自行用膳......”提起被她包成二次残疾的左手在她面前晃悠晃悠着,他一脸无辜地说。
“你......你不是还有右手可用吗?”她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一脚跳了进去根本上不来。
他要是真的吃了这锅东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地。届时碧璇还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不可啊!
“我右手还要拿书呢。还是你喂我吧!”他笑得又再像只偷了鸡的狐狸。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撑着桌沿,以便更靠近她。
即便吃了她这锅“砒霜”,就以他的体质也死不了。
何惧之有?
眼前贴近放大的五官,即便面色苍白依然俊逸儒雅。总是将她联想到自己病愈醒来时,他亦幻亦真地温柔拥她在怀。
唇红齿白,眉眼如画。这冰坨子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些吧!
“这......这粥,小的少放了食材。待小的再回锅才能吃!”终究,她还是不忍心怂恿他当真吃下自己烹饪的那锅“砒霜”。
找了个借口,她逐将锅从桌案上端了下来。
待挪开锅后,她才赫然发现垫在锅底下被熏上一层黑灰的水墨画作。她两手捻起他那幅还未完笔的画,抖掉上面的锅灰。看着洁白的纸张上的那株水仙花,已然被染上抹不去的一大片块状的脏污。她微微放下画,抬眼仅仅用余光偷偷瞄一眼他脸上的变化。
之前她兴冲冲地把锅端来,却忘记了他书案上还有未完成的画作......
他坏笑依旧,却凉凉地告诉她一个事实:“你毁了我的画。”
“呵呵,这个......”她对他尴尬古怪地回以两声假笑。
“没姿色,没身材,不会做饭,不会干活,不会包扎,还毁了主子的画!”他盯着那副脏兮兮的画,列举一大串她的“缺点”:“你说......若是换了别的主子,该如何惩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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