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区区一碗阳春面便如此轻易收买了这丫头,一个劲儿夸耀青禹。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下她小命?莫非她吃饱喝足就忘了眼前谁才该是她“阿谀奉承”的恩公?
没想到玉儿大胆的扬起下巴不予否认:“这是事实啊!”感受到他不悦,她越发得意起来,拍拍一旁青禹厚实的肩膀再胜赞一番到:“若青禹哪天不再跟着你家主子为奴,可否考虑咱们合伙在京城开个饭馆挣钱啊?”想想这个点子其实还挺不赖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早就誓死一辈子跟随少主身边的。”青禹瞅着主子渐渐阴沉的表情,胆战心惊地辩解:“小的自愿服侍少主,一生跟随,绝无二心。”
这丫头胡诌下去,怕是他真要被少主扔到雾月山和豺狼相伴了!
凌羽墨眯起眼,目光阴森锁定玉儿。冷道:“再不给我闭嘴,还想再去打扫院子?不过这回我可不保证能准你吃上明天的饭。”
“呃......”在他刻意提醒下,她才忆起院内还剩那一堆堆扫之不尽的飘零花团。
眼珠骨碌碌转了一圈,她埋下脑袋掩饰地咳嗽两声。扁扁嘴不去再看对坐的凌羽墨。却一不留神中,鼻腔间吸进了些面前食盒内的面粉。粉尘随即钻入鼻腔,刺激之下。她终于止不住朝前再喷一个狠烈的喷嚏。
顷刻间,满桌的面粉云雾般地喷发,粉尘飞扬四起。转眼笼罩了眼前一桌佳肴与围坐在边上的三个人——
他们都避之不及,仅来得及闭上眼便被各自喷了一脸白面。
这下子,一桌子佳肴还未下肚,被面粉熏脏了不说。他们三个人脸上都沾染上了一层白花花的粉末。
青禹被呛得赶紧站起后退数步,倚靠在窗棂上大口透气。臭着一张被面粉染白的大脸,干咳了好几声后哎叫连连:“我说玉儿......咳......你想呛死我们哪!”
玉儿的小脸也同样被熏白,她用袖子抹去粘在眼皮子上的面粉回嚷:“还不是你!谁让你多事把面粉放在桌上的!”这下可好,牛肉羹和烧鹅她是一口没下嘴。
唔......太可惜了!
粉尘被风散去后,她睁眼看清了对坐的凌羽墨。
他那张俊脸照样不可避免地被自己喷了一层厚厚的白面。却像上了一层脂粉妆容,倒也不失绝色。
看上去倒真像唱大戏的绝世名伶呢!
谁能想到素来衣袖沾不得半粒尘埃的他,却被她这番突袭喷的一身狼狈。
“你......”极力克制起身伸手又要掐她脖子的念头。凌羽墨拧眉怨怒地伸袖擦拭起脸上的尘污。
看他恼的头顶就差冒青烟。她赶紧扑上前去,直接下手拨弄起他俊脸上的脏污。
两张沾染着粉末的脸此刻依偎着贴近,仅剩四目短暂的凝聚对焦。
她才顿然发现自己的手仍停留在他脸上胡乱涂抹,手中触感是他温热而细腻的瓷肌......
即便脸上沾着粉末,他仍旧一如既往地赏心悦目。
“少主......你没事吧......”青禹这时插入他们中间,满脸厚重的粉末还依附在他那张大脸盘子上。说话的间隙中,口唇还往外扑腾着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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