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有否认，刘璋堂而皇之的应下，这种事，他没想瞒，也就无所谓承认与否。
“咳，伯喈，小儿昨夜醉酒，犯下混事，还望伯喈勿怪。”
坐在侧位的刘焉如坐针毡，瞪了刘璋一眼，然后羞愧的告罪道。
“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夫对季玉昨夜举动，并无多怪之处，只是很多人关心，我不能不过问。”
蔡邕脸色稍缓，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可终究事关脸面，不过问也不合适。
“多谢蔡……”
“别忙，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解决，既然季玉前来我蔡家下聘，娶我女儿，自然要考较一二，不知季玉可否有信心？”
蔡邕打断刘璋的话，既然刘璋让他丢脸，来而不往非礼也，蔡邕还是打算敲打一下刘璋，让他明白大儒也是有脾气的。
“没信心！”
刘璋的回答果断而干脆，与其在这里被蔡邕考较，还不如回家研究一下吃食，这样也能解决温饱问题。
“好，既然季玉有……，什么，你没信任？”
顺着刘璋的话，蔡邕脑袋的青筋都蹦了出来，老子自当大儒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被人如此轻视。
“咳咳，璋儿，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刘焉的声音适时响起，略带威胁道。
麻蛋，老子也当过几次媒人，还特么第一次见这么对待老丈人的，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家儿子，想想都蛋疼。
“有信心！”
和刘焉对视了三秒，刘璋还是败下了阵，你是老爹你牛逼，有气无力回答道。
许攸三人在刘璋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脚下不停的往后移，一幅我不认识这个主公的模样。
刘焉略带歉意投给蔡邕一个眼神，后者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我问你，这天下，是谁人的天下？”
一来，蔡邕就直接放大了，强压下脑淤血的冲动，略带愤怒道。
“我老刘家的天下。”
刘璋想都不想，直接答道，这种问题，简直就是坑。
“璋儿，认真回答！”
刘焉在一旁也是两眼狂翻，混蛋儿子，你就不能顺着你老丈人点？说一声读书人的天下会死？
“我说是百姓的天下，你们也能认同才行啊？”
两手一摊，刘璋笑了笑，不论身份如何，该有的虚荣，就连大儒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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